梁太爷不满意的讲了一堆。
可是梁润心头却是有些对梁太爷的话不赞成。
这事儿还是不可以单一的瞧,光看镇郡公府怎样怎样了,不去看屠苏如何。
屠苏要是心头没意思,怎会当众就同意了此事儿,还把婚期都给定下。
板上钉钉的事儿,梁府要插手只怕要伤了手呀。
“爹爹还是莫冲动行事儿,莫非忘掉了由于仙驾的那名,屠苏和我们有多疏远了?”
提及这个,梁太爷倒是静下来:
“呵,那个……那个亦不是什么好……”
“爹爹慎言,死者为大。”
“呵。”
门边仆人禀告:
“太爷,镇郡公府的索姑娘到了。”
梁润:
“请进来。”
“是。”
薛琳琅端谨的坐着,面色上瞧不出任何心思。
不止不慌张,反倒一副这是在自个儿办公房的样子,沉静的令梁太爷跟梁太爷还感觉略微的不自在。
梁太爷的肥肉战了战。
这妮子,有什么好张狂的。
这还未嫁入议政王府便敢不把他搁眼睛中,这如果是等当上了议政王后,还没有准要把眼瞥向天上!
哪儿可以让薛琳琅这样摆谱下去,梁太爷重重的咳了几声。
收到爹爹的指引,梁润尚算作是温平的张口问说:
“索姑娘近日可好?”
着实是没旁的可以张口打招呼的籍口,梁润只可以模迷糊糊的问上一句,起了话头。
薛琳琅点头:
“尚可。”
“呵呵,索姑娘背后这一名就是侍候圣上的绘春姑姑吧,久仰久仰!”
绘春:
“不敢当。”
梁润又不知道应当问什么了:
“呃,郡公大人的身体骨可还硬朗?”
“非常好。”
就不可以多言一句么?梁润到底没自个儿的爹爹那样谈起买卖来泼皮无赖。
再说说,谈买卖是建立在双方全都有意愿的基础上,而如今他想要对索姑娘讲的话,完全便是“一厢情愿”。
梁润瞧了一眼爹爹,显而易见是须要助攻。
实际上不须要梁润请求,梁太爷自己就忍耐不住了!
“咳咳,这一名就是镇郡公的孙女儿呀。
镇郡公?恩,镇郡公是……恩,是几品官来着?”
长辈儿问话,一个小小的镇郡公府的姑娘便敢这样装腔作势,这要梁太爷非常气忿。
不认清自个儿的身份咋可以行?
梁太爷佯作记不清的蹙眉问询换来薛琳琅一个抬头。
仅是薛琳琅分毫没觉的镇郡公府的官品低:
“梁太爷不是官场中人,自然不甚清楚,我祖父乃当朝从二品镇郡公。”
一句,把梁太爷的装搞说成了“不知者无罪”。
梁太爷憋住一口气儿:
“老朽虽然不当官,可我梁府乃御赐‘御商’,老朽自然而然亦是算的上时官场中人,适才只是有一些记不清了。”
“噢?”
噢了声,薛琳琅却再无下文。
可是就是这般没有再讲话,却是要梁太爷有一类有气无处撒、有劲无处使的感觉。
噢什么,有问题继续问呀,这不信的口气儿是明摆了讥讽他么?
“既然索姑娘清楚,那索姑娘可知议政王是几品官?”
薛琳琅眼色全都不倾斜一下:
“议政王,正一品。”
听薛琳琅不带模糊的讲出,梁太爷光明磊落的鄙薄着笑了:
“那索姑娘可知这正一品跟从二品当中差了多少么?”
“差了两道。”
“恩?”
梁太爷一时有些蒙,跟梁润对望一眼,什么差了两道?
绘春跟绣夏浅笑,主儿又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