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绣夏去把人带过来罢。
没寻思到秋蓉靠装疯卖蠢的,还可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绣夏走向前时,秋蓉还在质问梁府家丁“梁府的身份”。
绣夏见那家丁的面色,已是窘迫到涨红了。
只是亦是嘛,一个仆人出门送信都搞的排场挺大,真当是人人全都应当知道梁府一般。
亦不怪会引起秋蓉的“仇富心理”了。
“进来罢。”
“诶诶,谢谢姑姑!”
梁府家丁一缕脑门凉汗,对绣夏感恩带德。
快别要他和这个小蠢货在一块了,受不鸟。
把人带到薛琳琅的跟前,梁府家丁给薛琳琅下跪行礼请安。
以后薛琳琅便没有令起,径直要人跪着问他话。
“梁府之人?”
“小的恰是。”
“什么事儿?”
这个问题梁府家丁已答复过至少三遍了。
可面对薛琳琅这一名正经主人的提问,仍旧要完完整整、恭恭顺顺的讲道,可是口吻已不像适才给秋蓉他们说时那样优厚感十足:
“我们家主人有请索姑娘入府作客,小的来给索姑娘送请帖。”
说话间,从怀抱中摸出请帖,二手奉上。
薛琳琅没接,要梁府家丁胳臂架空着。
“你们家主儿是哪位?”
“小的的主儿是梁老爷。”
“废话,”薛琳琅笑曰,
“莫非你梁府的主人还可以是索老爷了?”
梁府家丁语噎。
要他说他家老爷的名讳?不该呀,索姑娘真真的没听闻过梁府的大名?顺兴富商呀!第一富商呀!议政王的外公家!索姑娘全都要嫁与议政王了,不可能连梁府是哪家全都不清楚吧?
才想着,绘春自家丁的手掌上取过请帖,瞧了瞧,而后说:
“主儿,是单独请你的。”
“噢?”
薛琳琅一眼全都没有去瞧请帖上边的内容,问说:
“梁府可是议政王的外公家?”
你知道还给小的装蠢?
梁府家丁欲哭无泪:
“恰是。”
“只请了我一人入府作客,瞧上去是梁老爷想见一见我。”
梁府家丁没有作声。
薛琳琅把请帖从绘春的手头拿走,往跟前跪着的梁府家丁跟前一丢:
“带着你的请帖回去罢。便没过外公家愈过外甥,给外甥媳妇下请帖的理儿。想见我,给议政王讲了之后,再给镇郡公府下拜帖。如果想避开议政王见我,至少也的搞一个茶话会不是?梁府嘛,有钱。”
薛琳琅话讲完,绣夏走至梁府家丁的身旁:
“请回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