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琅忽然非常想念她过去的四大婢女,个个精明能干。
如今怕是已在宫中当姑姑了吧?
“之后要学了。
如今先去请管事帮忙吧。”
“噢……”秋蓉非常羞愧不识字,情绪小失落。
薛琳琅拍拍她的头,回屋继续看账簿,等看完了,她还的清点一下府库呢。
吕总管接过粗使婆娘手头的宝灵玉屑,看。
的确是好东西呀。
“吴婆娘必然是胳膊腿脚不干净,见主人的东西坏了,就偷取了。
前日子爷叫毁掉的花儿全都要她拣出去卖掉了呢!”
就是看吴婆娘精明发财的样子不顺眼。
吕总管蹙着眉。
这玉不是一般的玉,婆娘是不可会有的。
他没有在王爷身上见着过,只怕后宅姨太们的东西。
这个吴婆娘!
“行了,我先私底下问一下,你不要声张。”
……
卫言娘瞧了瞧管事手头的物什,摇首:
“这可不是我的。”
“那姨太可认的?”
卫言娘嗤笑:
“这物件儿我在迎春堂看到过,3000两呢,我可买不起。
管事你也知道哪位是有钱的主儿吧?”
管事退下。
走过几道小径,绕过几片竹林两座假石山,金玉阁像是彰显与众不一般的拨地而起。
四周环境清幽,花儿草枝叶经过用心雕琢用心修剪,可见是仆人费了工夫的。
管事请人报。
没有一会子,给请入内。
一名秀丽清雅的女子端坐在榻床榻上,声响便好像竹林中的清风,可以用“雅”字来形容:
“管事亲身过来,是爷有啥吩咐么?”
面对这一名女人,吕总管的态度显而易见的比对待卫言娘要恭顺好多,这年代,有奶就是娘。
“给蔺姨太请安。
奴婢来此不是爷有命令,而是仆人拣拾一挂腰牌,不知是哪位主人的,小人特来问询。”
把手头宝灵玉屑奉上。
霎时失落的蔺静芳瞅眼瞧了一下,不在乎的说:
“不是我的。”
口吻都随着淡了去。
“叨扰姨太了。”
吕总管收好,想着走。
可才抬步至屋门儿,又给唤住。
给身边的姑姑塞了一锭金圆宝,姑姑表情忧愁说:
“老哥,爷都大半儿年没有来过后宅,身体咋受的了。
爷公事儿繁忙怕是忘掉了,还望老哥在爷跟前提上一提。
咱的姨太最是解语花儿,保准爷有啥烦心事儿,来一趟就全忘了!”
给塞上金圆宝的吕总管转脸望向蔺姨太,但见蔺姨太偏开秀首柳眉,不知是赧这难为情,还是羞这是用钱。
本想回绝的吕总管听言心一动。
王爷近来的确心情不好,亦不知道是啥烦心事儿,日日愁眉不展。
前院全都是爷儿们,没有准还真真是温侬似水的女子可以解怀的呢?
只是吕总管依然把金圆宝回绝,说:
“小人且提上一提。”
作为王爷的忠仆,他是不会给金钱所收买。
提上一提是为王爷着想罢了。
姑姑大喜,蔺静芳眼光一闪,也悄摸一下染上喜意,轻声说:
“劳烦你了。”
“爷,你……”
吕总管迎着进府的主儿,才想问一下主儿出门一趟心情有没变好,却一眼钉在主儿满面春风的脸面上,惊的吕总管险些咬断自个儿的舌。
冷目柔起,削唇微扬,坚毅的脸部线条好像暖化温柔了很多,即使踱步的频率都仿佛跟先前不一般,不再急促抑郁,反倒更加显沉练有劲。
先前,仆人们见着殿下,会感觉四周一凉,而今天见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