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她就扑上去撕扯就跟疯了一样。
这些侍卫虽然跟着花颜汐也学了一样的铁石心肠,可到底对方是个女子,还是一个像泼妇一样的女子,谁知道碰了她会不会被讹上。
讲理的怕不讲理的,要脸的怕不要脸的,他们可是正经人。
侍卫无奈,看向一旁的伙伴:“去将主子请出来。”
花韵儿一听慌了神,可一想到这么多的财物,顿时壮了胆子,仰着脖子道:“叫就叫,你以为我怕她吗,她花颜汐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倒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收拾你倒是绰绰有余。”一道冷淡的声音兀自从她背后响起。
花韵儿一听吓得直接从箱子上摔下来,狼狈地仰头看着慢慢从黑暗中走出的花颜汐。
此刻的花颜汐,一身浅色衣袍,静静立在背后,明明是一株俏丽牡丹,可花韵儿却仿佛瞧见她背后暗藏的獠牙,碰之即死。
花韵儿唇角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颜汐看了眼那些敞开的箱子,嗤声道:“胃口不小啊,这府中上下都被快被你搬空了吧?花韵儿,谁给你的资本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嗯?”
花韵儿颤着声道:“花,花颜汐,我们有话好说,这些东西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不全部带走了,只一半,一半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咱们好聚好散行吗?”
她这会满脑子回想起的都是祖母被这个女人吩咐人架起来喂盐水的画面。
花颜汐随手挑起一件肚兜,甩在花韵儿的脸上,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同我作对?凭你也配?”
花韵儿将肚兜拿下来,只觉得那布料格外的烫手,慌忙压在自己身下。
“怎么,放进去的时候不觉得丢人,现在想起来要脸了?”花颜汐嘲讽地道。
为了这些东西,连一个女子的矜持都能弃之不顾,这花韵儿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无耻下线。
原本她只是觉得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人狠毒,现在却觉得,她跟她那个继妹比起来,实在是菜的可以,能力不足,偏偏心比天高。
花韵儿看着花颜汐一步步走近,下意识地往后退,警惕地盯着她的双手。
花颜汐嗤笑:“你以为我会对你动手?就你这样的,打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来人,二小姐偷盗财物,这些箱子里面的都是证据,报官吧。”
花韵儿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花颜汐:“你要告我?”
“我不告你,难不成你以为我就只是单纯撵你出去就算了?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吃点教训学不乖。”
很快,官府便来了人。
那些人瞧见那些箱子里面的财物眼睛都支棱起来了,一个个满眼放光,想要收敛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胡说的,她是胡说的,这是我家,我拿自己家的东西能算是偷吗?”花韵儿否认道。
官府的人也没有想到,偷东西的会是自家人,报案的也是自家人,这就有些为难了。
这说不准就是人家自家人吵架,一言不合拿他们官府开玩笑呢,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们也不敢呵斥只能劝解。
“大小姐,这事到底是你们的家事,也没必要闹到公堂上嘛,到时候见面多尴尬啊您说是不,再说了,事情宣扬出去对府上的名声也不好。”
花颜汐看着眼前的衙役:“你们不想管?”
“这,这倒也不是,就是,家务事就,就很麻烦,回头你们又要去翻案,我们官差也是有别的活的。”暗示他们这桩事就是浪费时间。
姐妹闹不和,对簿公堂,回头又去撤销,他们上上下下的人员全得跑断腿,他们是公家的人,可不是谁家的私人护院。
“我懂了,你们放心,我既然告她就是一告到底,绝不会撤诉。”花颜汐道。
“那,这事,要不您先知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