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笑喷，他清高他的，可别给文人抹黑了！文人要吃饭，要喝水，要穿衣服，要享受，可不是只有清高。读书改变命运，上这么多年学不就是为了有个好文凭，培养出好能力将来找个好工作，多赚点钱享福的吗？不偷不抢，用自己的智慧赚钱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
“为什么总是把文人和清苦联系在一起？”
“还不是古代文人渲染的？但大家有没有想过，他们可能一边在纸上写自己有多清苦，一边吃香的喝辣的，身边美女如云，财宝无数？”
“杨亦老公也是个牛人，一边享受老婆的物质一边嫌弃人臭铜钱味，合着天上会掉钱下来呗？”
“他会觉得捡钱俗，然后让杨亦去捡。”
……
此时的杨亦已经完全没了之前渐渐清醒的样子。
她看到林清晚和水友们都在嘲讽自家老公，嘴巴比脑子动作还快，不由自主的为他辩解。
“他是读书人，我配不上他，花点臭钱弥补一下怎么了？”
刚才杨亦的反应大家没注意。
他们感受到的就是杨亦非常奇怪，智商一会在线一会不在线。
“杨亦怎么回事啊？要不是她凭本事赚这么多钱，我都要怀疑她脑子有问题了。”
“她老公不是啥好玩意，应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说这话的水友也就是随便一发，但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戳中了真相。
林清晚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被下降头，不过也差不多。”
不等大家作何反应，她拿了张符纸三下五除二的画了个简单的符，然后在西瓜汁和凉白开中犹豫一下选择了凉白开。她当着水友们的面将符纸化在水里，刚要把这碗符水传过去想起如果家里碗少了自己还得解释，主要是这一个碗买起来也好几块钱，又让宝宝拿了个招待客人的一次性纸杯，将符水倒进纸杯子里，才给杨亦传传过去。
为了掩饰自己节俭（抠门）的属性，林清晚因为先没舍得西瓜汁，后没舍得碗有点心虚。
她有点多余的解释。
“本来可以传符过去让你自己弄，但我售后服务好，看在你多给算命钱并且这么爽快的份上，就不让你自己化水了。”
林清晚以为自己刚刚的犹豫没人看到。
但直播间几百万水友，眼睛雪亮的并不在少数。
“林仙女刚刚是在犹豫吧？她舍不得西瓜汁就算了，毕竟她好吃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舍不得一个碗是什么鬼？仙女要不要这么会过日子？”
“这事放在别的主播身上很奇怪，但放在林仙女身上又好像很合理。”
“别大惊小怪的，咱也是跟着林仙女见过世面的。”
“我也不觉得奇怪，这不是林仙女的基本操作吗？（别打我）”
……
杨亦原本是拒绝喝林清晚传过来的东西的。
甚至，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叫嚣，不要喝！不要喝！现在就把水打翻！立马把这杯水打翻！
这个声音不停的在杨亦脑子里叫嚣，吵得她脑袋疼。
她被吵得难受，在即将抬手想打翻这杯水的时候，鼻尖传来一股好闻的香气。
和她之前闻到的香味不同，这股香让她脑袋越来越清醒，那股子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到最后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清醒许多的杨亦重新凝视那杯水。
清澈见底，和平时喝的水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能让她心安。
她略显犹豫，但最后还是一咬牙端起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在纸杯子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