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找你们。”
我告诉陈小莲自己出去有事,然后拿了把雨伞,匆匆忙忙的赶到外边,拦了辆出租车,前往机场。
外边雨还挺大,下车后,我急忙撑开伞,找了下,方醒和一个矮矮胖胖,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在一家快
。餐厅里坐着,我来到透明玻璃墙外边,拍了拍,方醒他们听到动静,纷纷转头,看向了我这边。
我指了下门口,方醒和这个胖男人站起来,走了出来。
我急忙过去,给他们撑伞。
方醒说:“杨老板最近很穷啊。”ωωw.cascoo.net
“为啥这样讲?”我不解。
方醒指了指我的雨伞:“三个人,你就打了一把伞过来,几块钱都没有了吗?”
我一阵无语,说方哥,你别看我只有一把伞,可撑开后的面积,丝毫不比两把小伞遮挡的范围小,咱们仨站在底下,绰绰有余好不好?
“这么说,是赚到钱了?”方醒掏出一根烟点上:“买伞都买大号的。”
“不错不错。”
“我和阿赞太翁就不客气了,快带我们去吃大餐吧,我俩都饿了。”
得,又来打我秋风了。
也罢,对于这老哥的雁过拔毛,我早已经习惯,我带着他们俩,来到了一辆停着的出租车前,坐了进去。
我知道金陵市新开了一家很有格调的火锅餐厅,每一个包厢,都被用心设计了,有特定的主题。
几个人选择了一家东南亚风格的主题,为的是让阿赞感觉更亲切。
屋子里有东南亚绿植,还有屏风,上面印有密林的图案,那边的林子比较多嘛。
阿赞太翁不懂中文,点菜全靠我和方醒,为了让他们吃饱,我什么都点了整份,而不是半份。
上菜的期间,方醒简单做起了介绍,指着阿赞太翁,说这位就是他讲的那位柬埔寨黑衣阿赞,平日里专门落降头赚钱,几乎无人可解。
对李荣这种混蛋,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他和阿赞太翁商量过了,就落血降吧,即可以让他多受罪,又能让他大费周折,付出不少的金钱和精力。
我双手合十,对阿赞太翁微笑点头打招呼,东南亚那片,这种手势几乎是通用的,因为他们都信小乘佛法。
阿赞太翁双手合十回礼,但脸上并没有微笑。
我转头看向方醒:“为什么非要用血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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