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码的,本来那次,是咱们最接近真相的一次。”
“结果咱俩被他给忽悠了,一支穿云箭,愣是把咱们给射出了古墓,射的距离真相远远的。”
我说:“这种事情也急不来,或许是咱们现在想多了,晋朝将军根本没有复制谁,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建造了一座古墓呢?”
“再或则,那夏朝古墓,就是晋朝将军昔日看到的呢?他又根据自己的意思,稍微修改了下。”
金万财把烟抽完后,在桌子上捻灭烟头,道:“或许吧,希望是咱们想多了。”
“吃饭吧。”
“码的,这一趟婧潍族海底地宫之行,连个毛都没摸出去,我还在阿巴奴身上投资了那么多,包括买装备,雇佣黑鱼和水猴子这些费用。”
“差点没把裤衩都赔进去。”
“杨老板,作为兄弟,你可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吃亏啊,好赖你也得伸手,支援一下兄弟我。”
我说要是搁在一个月前,我二话不说就给你平摊了,但现在不行,因为我的口袋,简直是比脸还干净,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能吧?”金万财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杨老板,你要不想给,你就直说,我不强人所难,不必哭穷。”
我说这次还真不是哭穷,把自己有一个朋友,脑子出现了些问题,我便斥巨资,把弗洛德医生请来的事情,向他讲述了下。
“弗洛德医生?”金万财很震惊,道:“要这么讲,那你没钱很正常,这人我听过,出诊费特别贵,能请起他的,一般都是大富翁。”
“杨老板,那朋友对你,该很重要吧?”
“我猜,是不是女朋友?”
我连忙说不是,金万财见我反应,笑了笑,露出个‘他懂得’的表情。
我俩又闲扯了几句,金万财把饭菜吃完后,说自己困了,便去睡觉了。
又过了两天,我们的伤势基本已经痊愈,便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我和金万财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块去了机场,然后他回他的山西,我回我的金陵。
我下飞机时,恰好是上午十点多,这儿距离佛牌店要近一些,我决定先打车,去佛牌店看看。
我来到佛牌店,雷诗颖正在给一名客户介绍正牌。
这种正牌与正符大致类似,只是细节上有一些差别,反正都是让佩戴者心生敬畏,多做好事的。
那客户听了雷诗颖的耐心讲解,笑着说:“行吧,给我来一块。”
“我平日里见到流浪猫流浪狗,都会去投食,要真讲起来,我积累的福报,应该也够多了吧?”
雷诗颖笑着说:“那是自然!”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你在平时啊,做的每一件坏事,哪怕再小,都会徒增孽障,相反,做的每一件好事,哪怕再小,都会增添福报。”
“你在无形中,已经给自己,积累下了不少福报,佩戴这个正牌,能极大程度催旺你的运势。”
客户被雷诗颖这一番说辞,搞的非常开心,他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要是有效果,我就向身边的朋友同事们,推荐你这家佛牌店。”
“哎呀,那我要提前感谢了!”雷诗颖笑着讲道。
等雷诗颖把那客户送走,我对她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无论是专业性讲解,还是与客户沟通上,你都很棒。”
雷诗颖哈哈大笑:“全是杨老板教的好。”
“最近去哪里了?怎么好久都不见你?”
我走到柜台前,一边查看货物是否充足,一边笑着讲道:“出了趟远门。”
雷诗颖‘嗯’了声,道:“对了杨老板,有件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