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母亲猛然转过了身体!
她的胸口往上,只有半截腐烂严重的脖子!那脖颈的肉,已经变成了黑色,白色的蛆虫,正在钻来钻去,恶臭味弥漫在屋子四周,令我胃里翻江倒海,似乎随时都会吐出来。
这…这他吗就更奇怪了!
尸和普通的尸体不同,它绝不该是这个样子,起码身上得没有蛆虫才对!
如果是普通的,那种腐烂的尸体,又怎么会过了一百年,还是如此呢?
根本没有太多时间让我多想,春生的母亲忽的抬起右臂,那五根手指上,长着三寸多长的尖锐指甲!对着大岳的脸庞,就刺了过去!
大岳急忙后退,同时用那把沙漠之鹰,对准春生母亲的胸口,就连续扣动扳机,把剩下的三发子弹,全部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如果说这个春生母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尸’而只是普通的腐尸,那桃木剑砍不动,倒还好解释,但这三发沙漠之鹰大口径手枪打出来的子弹,却没有在他的胸前,留下什么太大的伤口,就有点过于诡异了啊!
大岳也吃了一惊,道:“我靠!怎么打她的脑袋威力那么大,打她的身体,反而没什么劲儿了?”
是啊…
我也想不通。
总之,这具尸体,很怪!
我说:“它对辟邪的东西,还有物理的东西,统统免疫!不好对付!咱们先撤吧!”
大岳说:“从来没有想过辟邪的东西能顶用!这玩意儿估计和《鬼吹灯》里胡八一和胖子他们遇到的粽子一个道理!”
“他娘的,之所以刚才那几枪没用,是因为打的还不够!”
大岳退出弹匣,又掏出新的弹匣扣上去后,一拉枪栓,对准春生母亲,就扣动扳机!
连续七枪!
一口气,全部射在了春生母亲的胸口!
春生母亲只是后退了两步,但胸前,连个鹌鹑蛋大小的伤口都没出现!
大岳也慌了!说:“这…这他吗什么情况!”
我说:“不知道哇!若是尸,那刀枪不入很正常,可她被你打爆了脑袋,又不像是尸,而且,我的桃木剑,也劈不动它!”
“若不是吧…怎么身体如此坚硬!”
我俩说话期间,春生母亲,已经挥舞着双手,朝我们扑来,它的爪子奇长,而且锋利无比,我和大岳急忙躲闪。
呲!
春生母亲的指甲,在木质的墙壁上,划了长长的一道!
我看到墙壁上的划痕,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疑问!
从目前来看,春生母亲,显然是在用指甲进攻,如果我俩被它这么杀死,那身上,该到处是伤痕才对啊。
怎么前面几个参加游戏失败的人,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看上去,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他们不是春生母亲杀死的吗?
大岳举起来沙漠之鹰,对着春生母亲狠狠砸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我也做了下最后的努力,举起桃木剑,对春生母亲砍了几下,没什么用后,跟着朝门口跑去。
可我俩跑到门口,全都傻了眼。
因为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关了上去!
大岳用力拉了拉,门纹丝不动。
从外边锁住了?
但这幢凶宅鬼屋内,只有我和大岳,还有李三更啊!
举办方把大门给锁上了,现在李三更在隔壁,我和大岳在一块,春生母亲又进来了,怎么会有人能把门关上,并且重新锁上?
这第五个人,又会是谁?
大岳又用力拉了几下:“他吗的!门彻底打不开!现在咋办?”
我说这门是内开式的,就算咱们用力踹,也没有半点作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春生的母亲给制服!
大岳说你这和放屁没什么区别,你用辟邪的方式,我用物理办法,都没办法对它有任何伤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