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别急，问：“当时的情况下，你为啥要对学生讲那些话？”
“我…我…”沈素回答：“我也不清楚！”
“我控制不住，明明心里面知道，不能那么说，但我嘴巴管不住，脱口而出！”
我问：“你闺女，最近有没有托梦？”
沈素回答：“有，她每次都哭的很厉害，喃喃的喊着为什么不管她，为什么不管。”
“我很奇怪，自己啥时候不管她了？可我一问，她就哭的更厉害了，喊着我就是没管，就是没管这类话。”
“我被她弄迷了，又问了几次，闺女忽然生气了，狰狞着朝我扑来，大喊着为啥不管她？为啥！她朝我又抓又挠，我吓的用手去挡，胳膊被挠了几下，她口里还喊着你会付出代价的！”
“你不管我，我也不让你好过！”
“不让你好过！”
“我用力去推，上半身猛的坐起来，一下就清醒了！原来是场噩梦，可我的手臂感觉微疼，举起来一看，表面竟然有些疤痕！”
为什么她闺女会说‘不管她’这类话？
我问：“你有陪她，给她买吃的，喝的，玩的吗？”
“当然有！”沈素说：“我喜欢看港片，对这些有了解，一刻钟都不敢怠慢的！”
“这就怪了。”我说：“你做了这种噩梦，现在又各种倒霉，很明显是闺女在影响。”
“你在家没？我到现场看看。”
沈素连忙说行，挂断电话后，把地址用微信发给了我。
我拦了辆出租车，火速前往。
来到沈素的家中，她面色非常疲惫，眼里面的红色血丝很多，眼窝也重，看上去像是生了重病。
“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
沈素摇摇头：“只是感到有些疲惫罢了。”
我问：“你闺女呢？”
她抬手指了下一间小屋子，被一扇推拉门锁着，我推了几下，没有推开，说：“平时也锁着吗？”
沈素‘嗯’了声：“没错。”
我仔细检查了下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便找她要了钥匙，把门打开。
这屋子的面积，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虽然很小，但放沈素的闺女是绰绰有余。
她闺女端坐在桌子上面，跟前摆着零食，玩具，还有几支口红。
我拿起来其中一支，奇怪的问：“怎么摆这些？”
“有次闺女托梦，也想画嘴唇。”沈素讲道。
我点点头，女孩子嘛，爱美倒也很正常。
我靠近她闺女时，隐隐约约的，好像嗅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但又不太明显…
我转头看向沈素，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沈素用力嗅了几下，摇摇头：“没有…咋了？你闻到啥怪味了？”
我没有理她，因为我的嗅觉比平常人要灵敏，我爬在她闺女身上，又用力嗅了几下，怎么形容呢？有种淡淡的臭味，可又被种香味给掩盖着，夹在一起，互相中和，又因为都很淡，沈素没有闻出来，倒也正常。
我干脆去拿她闺女，手刚刚碰上，就有一股比前几天更加冰冷的寒意，顺着手指，直刺骨髓！
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阴气变的如此之强？
从桌子上的东西判断，她闺女不该有这种表现才对啊！我拿起来放在鼻子前，用力一嗅，忍不住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味道…
“咋了？”沈素问。
我说：“你自己闻。”
沈素应该是不常用手去碰她闺女，所以迟疑了下，见我眼神坚定，才抱起来，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闻。
距离近了，她总算闻出来了些什么味道，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我说：“判断的出来是什么吗？”
沈素‘嗯’了声，说：“像是尿。”
“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