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掌心有几个红疙瘩?难道是接触不干净的东西,被感染了?
我很是疑惑。
谢兰蝶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手心长了几个疙瘩。
谢兰蝶说她家里有药膏,起身给我拿来,我说了声谢谢,挤出了一些,抹在了掌心的疙瘩上。
谢兰蝶好奇的问:“小老板,你说不用让那个人死,或则疯掉,也能解决问题?”
药膏清清凉凉,总算是不痒了,我笑着点头:“没错,你无非就是想让他彻底删掉照片。”
“根本没必要把他给弄死弄疯。”
“你可以对他用一个邪术,降头或则蛊术,总之是痛苦不堪的那种,但不致死,他有症状后,你就告诉他已经中招,要想解开,必须当着自己的面,把照片全部删掉,而且以后,再也不和自己联系,更不能让那些照片曝光,否则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给他落死降!”
“他那么做是为了求财,前前后后,从你这里拿走的钱不少了,也该知足,犯不着鱼死网破,把命搭上。”
“这一点,我想他心里明白。”
本来,我觉得谢兰蝶听了这个计划,会非常高兴,没想到她却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可不可行。
“杀人一命,造孽深重,这样不见血的坚决问题,不是很好吗?”我疑惑的问道。
“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害他,否则…”谢兰蝶欲言又止。
“否则什么?”我追问。
谢兰蝶摇头说没事,那个人比较冲动,知道自己对他下手,非得拼命不可,我说这你可以放心,没人能承受邪术带来的痛苦,他把你杀死,自己就要无休止的去体验痛苦,他只是求财,犯不着这么做。
就像一个吸毒的人,不会去杀死卖毒给他们的商人一样。
谢兰蝶双眼无神,似乎根本没听我说什么,只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实在搞不懂,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时,客厅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敲了起来。
“老婆,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
谢兰蝶急忙起身,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一个穿着小西装,看上去挺帅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特别年轻,谢兰蝶已经三十多岁了,怎么会和他结婚?
难道是个富二代?谢兰蝶靠着他,才有的这优质生活?
奇怪的是,男人弓着背,探着脖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服务生,半点有钱人的样子都没有。
紧跟着,发生了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男人看到我后,非但没有问是谁,还忽然一副‘懂了’的表情,然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了门。
“忽然想起来有点事情处理,老婆,你自己在家吧,晚上也不用给我做饭了,要跟客户一起。”男人讲完后,离开了家。
这什么意思?
我感到一脸懵逼,谢兰蝶把门关上,笑着解释说:“我老公就是这样,指不定啥时候,忽然就会有事。”
我嘴上说着工作要紧,心里却在想你老公明显是看到我后,转身就走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谢兰蝶说:“小老板,你刚才提那个办法确实不错,但我要考虑一下,咱们不是有微信?”
“我下定决心后,就跟你联系,咋样?”
我说没问题,又劝她若非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性命,她点头说自己会考虑,开车把我送回了北干道风水街。
转眼两天过去了,谢兰蝶都没有再联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好像必须给那个男人落死降,我也没问,反正与我无关,倒是我手心的疙瘩,变的越来越多,而且还很痒。
我买了药膏,但效果不佳,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胳膊钻心的痒,猛的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不停的去抓。
同时,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