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后面的几日还算风平浪静。
阿丑也在吃了假死药后,顺利被救出,并将她送出了宫。
约莫十日的赶工,姜幼枝瞧着面前的已经绣制完成的祎衣,满意的点了点头。
萍儿也即刻上前,夸张道:“姑娘,您绣的真是巧妙,这次太后定然会用你绣制的参加祭奠。”
这高声赞赏,引来了一众小绣娘们的围观,个个见了也都赞不绝口。
只见其中一个小绣娘,见了这番情景,便鬼鬼祟祟跑了出去。
梁怡霏此刻因为绣花针扎破了手而发脾气,此事本来就是想着能讨好太后,她才应承下来。
而且最开始的打算就是找几个绣功精妙的绣娘暗中绣好,她只需要做做样子即可。
突然,一个小绣娘跑到她面前小声耳语了几句,梁怡霏眼神中有了危机感,她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四不像的绣品,一个恶毒的想法顿时充斥在脑海里。
当晚,姜幼枝将绣好的祎衣放好,便离开了。
可她刚走,就见有黑衣人偷偷潜进了绣品间,此人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快速调换了姜幼枝的绣品,之后便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日,姜幼枝在呈上祎衣前,为了谨慎起见,便打开衣服检查,可看到面前的祎衣,她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
她拿着这件绣的乱七八糟的祎衣,慌张的大喊:“是谁动了我绣的祎衣!”
路过的绣娘皆摇着头称不知道,她便气势汹汹的去找梁怡霏。
此刻梁怡霏身边围着一众阿谀奉承的绣娘,只见姜幼枝走上前去,重重将祎衣甩在她面前:“梁怡霏,我绣的祎衣呢?”
梁怡霏嘲讽一笑:“你绣的祎衣,不就在这里吗?”
说完,她两个手指头捏起那件祎衣,一脸嫌弃道:“这就是你为太后绣的祎衣?果真是认真极了。”
姜幼枝一脸固执:“这不是我绣的。”
梁怡霏一边朝着对面的老嬷嬷使眼色,一边道:“你自己绣艺不精,在我这里胡搅蛮缠顶什么用?我绣的祎衣一早便给太后送去了,趁现在还没误时辰,你还不赶紧将祎衣呈上,到时惹怒了太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一段话,说的有理有据,甚至满是替别人着想。
姜幼枝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用不着你管!你就告诉我,你交上去的祎衣的确是你亲自绣的?”
梁怡霏抬了抬头:“当然,这些绣娘,还有嬷嬷都可以替我作证。”
围在周四的绣女们,也开始替梁怡霏愤愤不平:“是啊,梁小姐叫你赶紧呈上,也是好心,你怎么如此不知好赖!”
刚刚老嬷嬷收了梁怡霏的暗示,一把抢过姜幼枝刚刚拿过来的祎衣,厉声道:“好了,误了参辰你可担当不起,我现在就要将祎衣呈给太后了!”
可她说完,却对上了姜幼枝的一记眼神,不知为何,她莫名有些害怕。
可还是没给姜幼枝反驳的机会,拿着祎衣转身便走了。
结果可想而知,太后看了姜幼枝绣的祎衣皱着眉摇了摇头,但看了梁怡霏的,倒是喜笑颜开,当即决定用这套。
早上,梁怡霏得了夸奖,和不少赏赐,她打姜幼枝身边路过时,轻蔑一笑,趾高气扬道:“有些东西,是我的,那就绝不让旁人得了去!”
姜幼面上却没有多大的起伏,甚至心平气和的笑了笑。
梁怡霏有些不解,但想想,觉得她一定是在强装镇定,便更是得意了。
突然,有宫女急急的跑了过来:“两位姑娘,出事了,太后宣您们觐见!”
等到了慈宁殿,只见太后正一脸怒气的端坐着,原来片刻之前。
太后见着梁怡霏绣的祎衣,十分喜欢,便即刻让宫女伺候自己换上,刚换上时,太后十分满意。
可刚走了两步,她便觉得脖颈间一阵刺痛,她下意识伸手,谁知竟在祎衣的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