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本兵就将我撞到在地,随后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我差一点就要窒息,突然我想起手中还拿着司登式于是将枪口顶在贵子肚子上将他射了个透。在被贵子纠缠的时候,第四辆坦克马上就要过去了,第五辆也行进了一半。随着坦克的临近,坦克的炮火也疯狂的向城墙射击着,给我们的防御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于此同时,城门口的战斗仍旧激烈的进行着,在那种狭小的空间内,敌人的步兵就是在送死,那点障碍物顶多遮挡会儿坦克视线,却阻挡不了坦克前进的步伐,好在两个石狮子拦住了去路,贵子硬往上开一下子就卡在了那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加大马力后也只是履带在徒劳的转动。趁此机会我赶忙让杨文带人去解决掉它。
于此同时我们继续烟雾攻击,加大对第五辆坦克的攻击,一声从城门口传来第一辆坦克被解决掉,里面的驾驶员也被活活烧死,坦克废墟还死死的堵住了城门口,成了天然的铁堡垒,与此同时第五辆坦克也翻下了钢板桥,恰巧和另外几辆被击毁的坦克叠在一起。
这时,战场局面对我们有利起来,第四辆坦克被我们堵在了城门附近,它进不能进,退也不能退,钢板桥经过几轮严重的爆炸早已变了型,使得第六辆坦克过不来,只能在壕沟处放两炮壮壮声势。由于烟雾蛋和艾草用光,我们接近第四辆坦克时,突击手遭到了敌人的无情扫射,每一个突击组还没等冲到坦克一两米的距离就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杨文见士兵一个个倒下,愤怒瞬间就涌上了心头,他端着机枪向坦克扫射,但一个个被铁皮弹开的子弹仿佛在诉说着他反击的无力。第四辆坦克仍在寻找可以突破的方向,我也拿着炸药包开始穿越壕沟接近他,到了钢板桥的下边,贵子驾驶员尸体的惨状十分恶心,这个壕沟就是一座血肉磨坊,人间炼狱。每走一步都要淌过四五具尸体。贵子又发动了一次冲锋,城墙上和土坡处的我军又喷出了火舌,这波攻击仿佛只是为了试探我们还有没有能力反抗一样,没多久就退去了。不过,其中一名贵子许是第一次上战场,不知道自己的臂力如此惊人,一枚手雷竟在我的身边爆炸,他的目标是什么,城墙?那也太远了,还是他看到我了,在我倒下去的时候,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许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