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亢哥说。
“没事的,事情总得有解决的那一天,大家要真想帮我就让我过去,另外,你们有时间找到中央军一个叫刘人戬的,就是那个建在山里的仓库的那个副主任,挺年轻的,如果你们有机会找到他将我的事情和他说,相信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戴显生瞬间就明白了些,他说“我这边也和旅长说说,找找人,尽最大努力救你出来”
告别完弟兄们,我也就被他们带走了,刚一上他们的卡车,守卫们一下就将我撩倒,用绳子将我的双臂反手绑住。我心想他们这么快就要对我下手,这怕不是要将我抛尸荒野?
汽车发动起来,我也在等待我接下来的命运,死我倒是不怕,但怎么窝囊的死我真是心有不甘,哪怕死在战场上呢,那也是壮烈,死而无憾。
终于卡车来到城里的一幢办公楼,这让我松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是想审一审,必要的程序得需要做啊。在这里我被关在一间类似于禁闭室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没有窗户,在这里待了两天,但什么都没有问我。直到第三天一早,天还没亮,他们就将我弄醒,还是老样子,将我先按在床上,然后用黑布蒙上我的双眼,两臂被反绑,又将我押进了车里。
只不过,这回我感到,被拘押的应该不止我一个人,估计是这次会战中其他逃兵和犯事的军官,等待我们的是军事法庭的审判。
车子行驶了三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直到我们眼上的黑布被摘下我才意识到我们是在一间监狱的校场内,只是我们这20多个囚犯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这么刺眼的阳光。我仍旧睁开双眼尝试着观察这周围的一切,四周都是山地,山地上面也都布满了铁丝网和守卫,我们监狱这看上去就是个盆地。
少顷,监狱长和几个当官的便来到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