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俯冲,子弹向钉子一样钉在在周围的山体上并激起阵阵尘土,有两个倒霉的机枪手被这束火流所击中,他们的血肉也在瞬间被撕的粉碎。
但奇怪的是,贵子仅仅是几轮扫射就飞走,完全不管挤在路上的我军。望着敌机飞去的线路,李之伟叹了口气说“完了,岑,他们,他们这是又去炸桥了”
李之伟没有说错,几分钟后在不远处断桥的位置果然传来阵阵爆炸声。山下的各支部队依旧乱糟糟,不过还在荀凯回来了。
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看来是跑着回来的。但我们还是不给他容空,让他赶忙说说桥那边的情况。
“贵,贵子的飞机又来了,那几根铁轨又被炸没了,现在他们准备锯树来当桥了”
“那还得等好长时间了,唉,对了,那桥之前是怎么被炸断的,不是还有防空炮吗”李之伟问。
“唉,这事说起来都特么憋气啊,就像咱们之前分析的那样,一队贵子化妆成我军过桥,桥梁各个关键位置虽然都有士兵把手,但他们是冲那几门防空炮去的,炮在林子里,他们安装好炸药也没被发现,这一被引爆,那飞机可不就能来炸了吗”
听了荀凯的描述后我也不禁感叹到“这么看似不可能的事却还是让贵子给办成了,运气不在我们这一边啊,只能说咱们尽力了”
“先别说运气不运气的事了,我碰到咱们团长了,他也遭遇了一些零散的日军,打了一仗,就剩二十多人了,他现在让咱们过去和他汇合,走吧,哥几个,我前边带路”
戴显生的位置就在离桥不远处的西北方向,再看到他时他早已没有之前的光鲜亮丽之型了,衣服领子开了,扣子也掉了几个,满脸灰沉沉的,这才是军人本应该有的样子,不过他的那些个喝咖啡的器具也不知被他丢到了何处。
他颓然的坐在那里,身边除了那二十几个幸存的人,再就是那帽子给他扇风的佟大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