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崩塌。
白鹤圣尊看向青羽圣尊的背影。
犹豫着，似乎想要开口。
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并且示意周围的女鬼修们先行散开。
“天天被女人包围的感觉，怎么样？”
看着走过来的白鹤圣尊，不死圣尊的脸上刻满了羡慕。
“哈哈，其实我也不想的。这样反而有些麻烦。”
不死圣尊闻言，撇了撇嘴。
但两人之间的感情似乎不错，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不死前辈，您和白鹤前辈的关系……好像很好？”
因为身份的缘故。
其实刘茜一直以为，白鹤是不死的前辈。
殊不知，不死圣尊突然没好气的瞪大了双眼，“那是自然，我们当年可是同班同学！”
“哈？同班同学？！”
刘茜这下真的是彻底惊呆了。
如果是同班同学，那两人之间的长相也差太多了吧？
相较于气质温润如玉的白鹤圣尊。
不死圣尊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个小老头。
当然，这话她可不敢直接说出来。
“哈哈没错，我们以前确实是同班同学。只不过我的成绩向来第一，而他的成绩也是第一。”
“这好像不对吧？”刘茜微微一愣，“同样的班级，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第一？”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是正数第一，他是倒数第一。”
“……”
这次连带着程凡，也跟着无语起来。
主要是没想到，不死圣尊以前居然这么差劲。
刘茜和余凌寒则抽了抽嘴角，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概是被提及了痛处，不死圣尊顿时龇牙咧嘴。
接着没好气的出声提醒，“在两个小丫头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还没说你以前在学校里的糗事。”
“你！”不死圣尊话锋一转，“我求你别再说了！”
“哈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放你一马。”
说罢，白鹤圣尊又将目光转向了程凡。
刘茜和余凌寒，他都仔细观察过。
前者就是个小小的鬼祖而已。
后者实力还行，但也才刚破入千年鬼圣尊的行列。
倒是程凡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怎么看都很普通，却又无法轻易观察到修为。
难道是修炼了某种，连我都看不透的隐匿功法？
“这位是？”
他只是单纯的比较好奇罢了。
不死圣尊连忙郑重其事的介绍，“这位是程凡，程前辈。此次前来是想让我帮忙当引荐人！”
“前辈？”白鹤突然怔住。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曾经老同学的质问，白鹤轻轻摇了摇头，“没，只是有些诧异你口中的前辈实力如何。有没有那个资格，加入长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