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动杀神殿调查资料时，顺便查到今天武门16座世家开展会议。
这在程凡看来，是好事。
他本来就愁怎么去搞三天的广告位，和现场观赛券。
既然全都来了，又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反观面前的爷孙全程不敢说话。
原本白凌道只是对程凡这个年轻人，感到好奇而已。
上次怀疑对方是高品玄武。
但事后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世间，怎会存在如此年轻的高品玄武？
简直是无稽之谈！
然而程凡刚才飞天的手段，令他再次心生疑惑。
白家三名玄武长老，他是知道的。
绝不可能轻松跳到5米高度。
还有，眼前的年轻人明明前一秒刚下来，后一秒就出现在面前。
这中途可是有着十米远的距离啊！
白凌道突然有些后悔。
不该带着孙女一同前来。
他摸不透程凡的底，不知最后是否会演变为大打出手。
见一老一少都不开口，程凡提醒道：“忘了？”
“上次在典当行，以物换物。”
“记得，当然记得！”白凌道连忙笑呵呵的回道。
如果忘了，他们也就不可能一直跟踪到现在。
“听说协会今天要在楼外楼，召开武门会议？”
程凡之前都想好了。
实在不行，就强闯。
既然碰到了这一老一少，或许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
白老立刻点头，但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略显疑惑的问道：“前辈，你……你不是我们武门的？”
“废话少说，我想你们帮我个忙。”
程凡的喝声，吓得白凌道立刻闭嘴。
他害怕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担心把孙女也卷进来。
……
顶楼尽头包厢。
被点名的凌家主，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他当然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
但根本不敢开口。
他知道，如果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凌家怕是会分分钟烟消云散。
紧张的同时，周围有世家高层不解的看向元副会长。
“元老，你该不会想说，是凌家主杀的闻堂主吧？”
这话，怕是根本就没人会信。
凌家主不过是高品人武。
想近身都难，更别说杀。
这个道理，元副会长也很清楚。
但事发当天，他听说闻无常要替被杀的瞿家主讨要说法。
就算不是凌家干的，也必定和凌家脱不开关系。
见凌家主迟迟不肯开口。
元副会长旁敲侧击的问道：“凌家主不必紧张，老夫知道凌家和瞿家之间有矛盾。”
“不过就算矛盾再深，也不用杀了我的人吧？”
“元……元老，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凌家主强行压住内心的惧意。
他知道，如果现在没能挺住，凌家就彻底完了。
“不知道？”元老眯着双眼笑道。
至于现场，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
其余世家高层已经多少看出，这件事和凌家有关。
所以也都闭上嘴，不愿去触霉头。
突然就听现场“啪”的一声！
元老一拍桌面，起身喝道：“你们凌家雇人去杀瞿家之主，有没有这回事？！”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凭自身实力，就不会给人留下闲话。
但雇凶杀人，此乃武门大忌。
被抓到，后果将极其严重！
与此同时，元老体内忽然爆发出阵阵威势。
逼得凌家主和其二弟，冷汗直冒。
终于，凌家老二率先扛不住。
就见他瑟瑟发抖的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