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凡搞的满脑子雾水。
他们难以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交流方面有些代沟。
钱?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钱方面的东西。
很快,剪刀声传来,皮肉被剪开的声音传来,林凡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对医院早就已经习惯。
青山精神病院是他的家。
医院就是他第二个家。
想着,想着。
林凡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轻微的鼾声传开,在手术台上睡着,也算是少有的例子。
“你们说,这位同学是不是有点怪怪的。”一位护士问道。
“嗯,的确有点怪,跟以前遇到的病人不一样,而且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救那位病人的吗?”
“怎么救的?”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听他同学说,他是去打开窗户,然后伸手直接朝着窗外抓去,将从二十五楼跳下来的病人抓住,你们说这得多大的力气,手臂断了那都是轻的,没有被带下去都是好事了。”
“而且断掉后,他连一点疼都没喊,就很安静的站在那里。”
不管是接骨头的医生还是助手护士,都倒吸一口冷气。
恐怖如斯!
非人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结束。
此时,一位护士给林凡的右手臂包着石膏,她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同学,忍不住的问道:“同学,你疼吗?”
“疼。”林凡脸上时刻都带着笑容。
护士追问道:“疼,可以喊出来的。”
“喊了会不疼吗?”林凡问道。
护士愣神,沉默许久后道:“不会。”
林凡淡然道:“既然喊了也不会不疼,为什么要喊呢,护士姐姐,你看我说的对吗?”
“对。”
林凡带着微笑,用清澈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位护士姐姐。
按理说。
这样的一幕是温馨的,护士跟病人之间的无声对视。
但渐渐的。
护士低着头,她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那种眼神带着微笑,就好像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你可以不这样看着我吗?看的我有点发凉。”护士不敢抬头跟这样的微笑与眼神对视。
“好的。”林凡依旧如此,嘴上说好,但微笑跟眼神依旧存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是他认为最好的传递友善方式,那是他们在青山精神病院里的习惯。
每个人都这样的笑着,用清澈的眼神看着。
会渐渐的让他们忘记周围的一切。
就这样相互对视着。
传递着友好。
就算是笑看着一天一夜,也不觉得累,因为内心会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