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决,确实,你也好看,武功高强,家世一流,有时候对人还体贴……”花眠越越说越没底气,最后草草地收了尾:“那也不可能那么快看上你。”
常硕看着沉默不语的祁决,用手肘碰了碰花眠越:“我让你少说两句,你怎么还越说越起劲了。”
花眠越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在安慰他吗?”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祁决没有理会一旁的窃窃私语,有些意外地看见白楚清从楼梯道口走来。
“阿决。”白楚清轻轻唤了声,看上去仍然很虚弱:“我感觉我已无大碍了,明日便可启程。”
“无妨,再休息些时日也可。”祁决道。
白楚清自认这是关心,在祁决身边坐下:“苏……他怎么不见了?”
“大概是临时有急事,先走了吧。”祁决道。
常硕眼见气氛不对,插话道:“大师兄你病还没好,我们把饭菜给你送过去就好了。”
“早上阿决助我疏通经脉,我已无大碍。从房内到这里的几步路还是走得了的。”白楚清看着祁决吃饭的动作,觉得很亲切,复又多看了几眼。
祁决从小到大对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已经适应得可以说是毫无感觉。
而这种冷淡的适应恰恰加深了旁人对他孤傲和目中无人的印象。
除了我,还有谁会觉得你这张冷淡脸好看呢。白楚清心想,你替苏明御说话,可他还不是走了。
“祁师兄,你那么快就吃完了。”
“嗯。”祁决应了声:“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可以来我房内找我。我一般近子时才睡。”
“师兄你就放心吧。”常硕一本正经道:“我怎么说也是今年新招弟子中的‘小祁决’,有什么事也麻烦不到师兄你。”
祁决笑了笑,拍了拍常硕的肩膀,往客房走去。
“阿决。”白楚清在楼梯道口追上祁决,低声道:“今晚,你可以陪着我吗?”
“你昨晚一个人,难道还没有适应吗?”
“昨晚我是因为毒发所以才没去找你。万一今晚我的身体再次……”
“这和你刚才说的可不一样。”祁决轻吸一口气:“你不是说你已经无碍了。”
白楚清显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踌躇地站在原地。
“师兄,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祁决淡淡地看着他:“不是我。”
白楚清面无表情地看着祁决离去的背影,手心处的黑气由于情绪的起伏沿着经脉腾腾向上涌去。
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苏明御给自己的药了,波斯教功法的副作用已然显现无疑,但他已经不打算回头了。
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想为了你放弃修炼功法,放弃复仇。可你呢。你凭什么不愿再回头看我一眼。
白楚清越想越愤恨,我会让你不得不回头的。
***
阴暗的甬道里充满潮湿的气息,苏明御加快脚步穿过地牢,走进了大殿。
“回来了?”萧珏坐在主位上,懒洋洋地抬起头看向苏明御。
苏明御点头道:“是。”
“你在晟城调查波斯教辛苦了。”萧珏道:“查到他们来此地的目的了吗?”
“或者说有什么动向。”
苏明御想起白楚清接触波斯教功法一事,亦真亦假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在我圣明教,而是名门正派,具体行动还得等下次再调查。”
“好。”萧珏笑了两声,“不过我想你那么多天都没来,要不是易心丹的时限快到了,你可能不会回来吧。”
“教主说笑了。”苏明御沉声道:“易心丹三个月发作一次,现在距离发作还有那么多时日。我只是明白要回来汇报而已。”
“你知道就好。”萧珏将一颗易心丹扔到地上,丹药在石板上滚了几圈,滚到苏明御的跟前:“拿去吧,这次就提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