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方才还说得有板有眼的吃瓜群众,一下被官衙的人给抓了起来,立刻就慌了。
不是连连辩解自己无辜,自己就是跟风说着玩儿的;要么便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让官差大哥们放他们一马。
但,衙役却根本不听他们辩解,指挥着人愈发将这几个好事之徒捆得更严实了,还让人拿了粗麻布一把塞到他们的嘴里。
这样大的架势,将茶馆里的百姓都震住了,大家三两缩在一起,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领头的官差冷厉着一双眼睛,狠狠从他们身上划过,用腰间的佩刀“哒哒哒”地在桌角瞧出摄人的声响。
“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不管是谁、不管何时,只要胆敢散布流言、故意污蔑知府大人者,便回落得和他们一个下场!下次再乱嚼舌根之前,你们最好都给我想想你们的爹妈父母,摸摸你们的脖子,想清楚你们有几颗脑袋!还敢不敢这样胡言乱语!”
官差神色狠然、严词锐利,斥得茶馆里的人不断往后躲、往后缩,生怕下一个被盯上的就是自己,尤其是方才说得起劲儿,如今却幸运没被抓起来的,更是吓得面色惨白,就快当场尿出来了。
眼瞧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领头的官差冷沉的目光再一次威胁地将这些人瞧了一圈,这才将方才抓起来的人给带走了。
等到衙役们都走了,气氛紧张到顶点的茶馆,终于缓和了下来。
吓得不轻的百姓,双腿发软,不是扶着旁边的桌子,便是扶着墙壁,后怕不已:“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没有抓我!”
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旦有了各种谣言,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进行辟谣,不然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便成了真的了!
所以,按理来说,将闹事之人带走之后,理应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人再敢议说半句。
可世间还有一句话是“堵不如疏”。
衙门态度强硬,一上来就抓人,虽能一下子就将人给吓住,可,恐惧、害怕这样的情绪,最是难以持久。
畏惧过后,总有人会忍不住去想:衙门这样严厉阻止谣言传播,直接抓人固然有效,可,衙门为什么不选择解释而是直接抓人呢?
是因为事情就是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没有办法解释,也不可能解释清楚,所以才会采取这样强硬的手段直接禁止么?
那这样一来,是不是就说明他们心虚了呢?
或许他们现在的确不敢再说什么,可质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想要除去是难上加难了。
福州知府衙门里,官差将那几个好事之徒带了回来,审问之后,立刻就将他们关入牢房,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只是,即便这番举措之后,知府大人还是眉头紧锁着。
“你说……”
知府大人问自己的手下:“他们说的那些是真的么?璃王殿下当真已经知道那些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