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惹是生非,气得她心肝脾肺都疼!
郁嘉宁瞧着怒火中烧的沈氏,忽然就笑了。
沈氏不管郁平宴是不是真的伤过她,污蔑过她,也一定要维护他的样子,还真应了一句俗话。
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郁平宴之所以能够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除了郁清妍时不时的挑拨之外,当然少不了沈氏无止尽的骄纵和无原则的溺爱。
年幼的儿子,得了这样的宠溺,哪里还能有好的性子?如今郁平宴还小,等再过两年,他惹出来的祸那才是真的让人头疼。
她今天非要让郁平宴得个教训,也是想接着机会好好磋磨一下他的性子。
偏,沈氏以为她不安好心,故意要让她的宝贝儿子难堪,无论如何也要护着郁平宴。
不过……
郁嘉宁不动声色看了郁衡一眼,心里暗道:沈氏虽是个糊涂的,但父亲郁衡却不是。
故而郁嘉宁无奈的摇摇头,说:“既然母亲和三姐姐都要护着五弟,那好吧,我就不怪五弟的莽撞无礼了。”
郁嘉宁走到郁衡跟前,低头行礼,“女儿告辞了。”
但,她这一低头,却将脖子露了出来。
郁衡清楚看到她细白的脖子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郁衡心尖猛跳,脑中忽然就浮现出,在祠堂里,郁平宴狰狞着面容,伸手抓住郁嘉宁的衣领不断用力的样子。
而郁嘉宁那脆弱得仿佛不堪一握的脖子,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能被生生折断的树枝。
郁衡顿觉喉咙发紧,好像呼吸都凝滞起来一般。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郁嘉宁已经走远了。
她瘦瘦小小的背影,显得那样孤寂又可怜。
而旁边,沈氏和郁清妍却关切的围到了郁平宴的身边。
“怎么样,你的脸是不是疼得厉害?全都肿了,肯定很难受吧?待会儿回到屋里,我就让人拿了冰块给你敷上,很快就能消肿的。”
郁清妍也宽慰说:“五弟你别担心,过一会儿就会好的,没事的。”
根本没有提起郁嘉宁一个字。
而从来都没有这样丢脸的郁平宴,心里又气又急。
郁平宴不耐烦的挥手:“行了、行了!!”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还嫌他被父亲打了一巴掌不够丢人,非要让大家都看到他被打得有多惨是吧?
郁平宴咬牙,将所有怨气都算到了郁嘉宁头上。
都是这个可恶的丫头!
不将事情说清楚,让他们误以为她真的推了人,让整个侯府都跟着丢人。
而且,她居然还敢向父亲说祠堂的事!
实在可恶!!
然而,郁平宴脸上除了愤怒之外,根本没有半分为自己做错的事,而自责反省的样子,让郁衡心底忽然发凉。
这……这就是他的儿子?
不管沈氏和郁清妍如何说,他有没有伤到嘉宁,他比谁都清楚。
可如今!
他哪里有丝毫的悔过之意?
“郁平宴……”郁衡黑沉着脸,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郁平宴。
“父亲,你叫我?”郁平宴闻声回头,听到的却是——
“你给我去祠堂里跪着反省。”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