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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怕我?”聂延锋幽幽启口,目光锁住她的表情。
安琦不怕他,是想时刻与他保持距离,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对得起安诺似的。
“我不怕你,我只是不想和你靠得太近。”安琦微微抬起下巴,一方巴掌大的小脸还有些倔强。
聂延锋突然朝她这边俯过了身来,安琦美眸微瞠,这个男人想干什么?难不成他想趁人之危?
“你…你要干什么?”安琦忙别开了脸,气息有些乱起来。
聂延锋原本只是想试试她的反应,看着她如此嫌弃的别开了脸,他只得直起了身,指了指床道,“你睡床,我去车上睡。”
安琦愕了几秒,顿感有些羞愧于对他,她咬着唇道,“车上很冷,要不,你还是呆在房间吧!”
现在是入夜的冬天,晚上可以冷到五六度,而今天下了这场雨,温度肯定还要再降的。
“你确定?”男人声线暗哑的确问一句。
安琦咬着红唇道,“只要你不对我乱来,你可以呆在这里。”
“你可以相信我。”聂延锋低沉保证。
安琦也相信他的人品,才会让他留下来,而且,现在这个处境太艰难,她虽然对不起安诺,但也不能把他赶到车里去冻一夜。
安琦看到空调的摇控器,她不由拿起按了几下,发现无论她怎么按空调都没有反应。
“不会是坏了吧!”安琦站在空调下来,发出了气苦的声音。
“坏了。”聂延锋抱着手臂,确定的告诉她。
“这么冷,那晚上我们要怎么渡过?我也没有穿多厚。”安琦这会儿都感觉手脚凉得很,她搓着双手才能暖和一点,这会儿竟然没有空调?还要不要活了?
聂延锋看着她冻得脸色发白,身上的衣服只外表好看,并不御寒,而他还有一件军外套在车里,他起身推门出去了。
安琦看着关上的门,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她只能坐在床上,苦闷的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泥石流的地方能被清理出来,她希望快一点,她不想和聂延锋呆这么久。
现在,她有些害怕他,怕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怕他的魅力太大,怕自己情不自禁的对他动心,怕自己会做出对不起安诺的事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推门声,聂延锋的手腕上挽着一件厚重的军大衣进来,他二话不说就把衣服披到了坐在床上的安琦身上。
安琦怔愕的看着他,原来他是给她拿衣服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