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得忍着心中的火,好言相劝。
赵氏直接站起身,“娘,和兴现在没当官都不记得我的好,往后当官了如何还指不定怎样呢,我们家万兴也到了娶妻的年龄了,旺兴还小,孩子他爹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您只顾着大嫂一家,可不会顾着我们娘几个,若是钱给了你们,我们二房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说完,赵氏怕再被骆老太要钱,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堂屋。
赵氏一离开,赵氏的两个儿子看了一眼气的不轻的奶奶,也离开了。
堂屋里就剩大房一家人和骆老太,范梨花便叫骆家兴带着妻儿先离开,堂屋里就剩下骆老太和范梨花两人。
“那赵春花好大的胆子,就算是断绝了关系,我也是她的婆婆,她怎敢这般忤逆我?”
范梨花没有吭声,骆老太继续,“说只有十两,真以为我老婆子会相信?那些钱都是我的乖孙和兴的,就她那破烂玩意儿还想拿银子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堂屋窗户外,在骆家兴带着妻儿回到房间后,赵氏假装落了东西回来找,在堂屋外听着,正好听到这句,赵氏脸色十分的难看,气的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赵氏看了看两个儿子,“你俩都是你奶的孙子,可在你奶心中,却是给骆和兴提鞋都不配。”
赵氏的两个儿子骆万兴和骆旺兴一听,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老骆家的孙子,无论是二房的还是大房的骆家兴,谁都是生活在‘不如骆和兴’的阴影里的,包括这次断绝关系这事情也是因为骆和兴,大家心中都看的分明。
“所以朱家给了咱们多少钱,打死你们也不能透露出去,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娘被拿着这些银子给你们谋一些出路,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范氏生的儿子厉害,还是我的儿子厉害。”
赵氏的话,让骆万兴和骆旺兴两人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保证。
赵氏见此,心中郁气也散了些,便想着要把银子藏好,就叫他们先出去了。
而堂屋里,范梨花见骆老太骂骂咧咧了好半天,这才终于倒了杯水给骆老太润喉,嘴里还安慰道,“弟妹说的也没错,况且那钱还是她女儿换来的,咱们也没有资格动用。”
拿不到赵氏手里的钱,范梨花心中也不爽极了。
但相比较赵氏手里那点钱和她对赵氏的那点的不爽,她更在乎的是骆小冰的那些钱,和对骆小冰的不爽。
于是,见骆老太还要揪着赵氏的事情说,范梨花赶紧的道,“要我说,那小冰是越来越过份了,丝毫不将咱们放在眼里,村里人都以她马首是瞻,怕是往后咱们骆家在村里的日子就越发难过了。”
果然,骆老太一听范梨花这挑唆,神色立刻就变了。
良久,骆老太精明的三角眼一亮,“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