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离开拍卖场回到大本营。
在这期间，应龙看着姜泞沅欲言又止的很多次，最终都忍住了，直到回到基地才爆发。
“你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好了可以做出一点让步的吗？为什么你只字不谈？”
姜泞沅墨色的眸子微微垂下，淡淡的道：“那个家伙……很不对劲。我们需要调查后再决定这次合作的问题。”
“什么问题？这时候什么问题能比两天后的那场拍卖还要重要？”应龙蹙眉道，“我们不能因小失大，现在利用人手去查那个夜禾，就有暴露的危险。那是我们的底牌，不能用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我知道。”姜泞沅抬眼与应龙对视，认真的道，“他也有可能是奸细，身份都可能是假的。我们必须找到他的真实信息。当然，队伍不能动，我会联系国内调查他的底细。”
“你就这么确认他来自国内？”
“夜这个姓氏并不多见，总体来看，只有那么几支，除了京都那个废物，全都隐居了。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些避世多年的家伙。”
“好吧，查查也不吃亏，但是再行动之前，协议必须签订。这是我们的任务，你最多只有两天时间。”应龙犹豫了一下，妥协了。
“嗯。”
见姜泞沅做出让步，应龙松了口气。
老牌的家伙真是难搞，总是有自己的主意，不过他愿意自己去解决也好，一直听说他除了神奇的作战能力以外还有极高的黑客技术，这次来暂代领队之职就是为了做到在信息上领先他人，同时防止我方信息泄露。
直到应龙离开，姜泞沅掏出手机，垂眸看去。
屏幕上赫然是血淋淋的大字，外加一个眼睛狰狞流着血泪的小女孩儿头像。
【爸爸~小果好想你！】
这个画风……
姜泞沅颇为无奈。
自从放开了小果的网络权限后，她就变着法儿的使用各式各样的字体和自己打招呼，今天这个……大晚上的着实有点阴间……
“帮我查查那个夜禾的资料吧，照片就在手机里。”姜泞沅道。
【好的~爸爸~】依旧是血淋淋的特效。
“这个特效以后对敌人用，平时就不要用了。”姜泞沅扫了一眼那阴间的字体，颇为无奈地道。
随即，黑红色的屏幕果然瞬间变得小清新起来，在一片草地，一个小姑娘正在快乐的放风筝，小女孩儿手里牵着黑白燕子风筝线，冲他眨眼睛，随即头顶冒出一个气泡。
【嘻嘻，我还以为爸爸不在意呢~】
“……”
小女孩嘻嘻一笑，放开手里的风筝线，燕子风筝越飘越远，而小姑娘则坐在草地上冲着姜泞沅笑，头上不停的冒出新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飞到天上像泡泡一样炸开。
【嘻嘻嘻，爸爸，妈妈很久没有出现了哦！】
【前几天就应该到家了才对，我找不到她啦！】
【爸爸好笨啊，这样子是追不到妈妈的！你应该让小果去找妈妈玩，现在不是流行萌娃助攻流嘛？】
【爸爸！爸爸！你是大笨蛋！】
“……”
随着小果的智能体系完善，她已经拥有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对知识的渴求都非常高，尤其是愿意上网冲浪，开几百个小号和人同时聊天……
吸收了网络文化之后，她就越发没大没小无法无天了……
明明几年前还很乖巧的叫着爸爸，软萌软萌的让他觉得自己距离喜欢小姑娘的明薇又近了一点，结果呢？小果最近几个月越发狂妄不听话了……
哎，不愧是照着明薇的初始性格数据捏的小人。
【爸爸，你到底行不行呀，我跟你说，妈妈的资料被藏起来了，就连小果也查不到了！你再不下手，妈妈就是别人的妈妈了，不是小果的妈妈了嘤嘤嘤~】
看小果这么说，姜泞沅立即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