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吴白怀疑袁横喝多了在说胡话。
他有多宠雷木木吴白是清楚的,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要不是他碰到雷木木,带她出去历练,好好一个妖孽就要被袁横这糟老头养废了。
“当然是真的,你真以为我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老迂腐吗?”
袁横一脸认真地说道:“再说了,木木跟着你不会吃亏,我也很放心。唯一担心的是……”
袁横说着,看了一眼西门云翼:“让这小子离木木远点。”
西门云翼努力瞪着眼睛:“老头,你啥意思?我天选之子咋了就让你这么嫌弃。”
“你胡吹乱侃,油嘴滑舌,不靠谱不着调,看着就不太可靠。”
“嘿!老头,你瞧不起谁呢?谁不靠谱了?我还告诉你,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木木,你信不信?”
袁横翻翻眼皮:“你猜我信吗?”
“糟老头子,我可是神阶中品强者,按修为来说是你的前辈,你敢瞧不起我,信不信我揍你?”
“那按年龄我还是你爷爷呢。”
“哎呦我去,糟老头子,来来来,看我喝不死你。”
“就你?老夫捏着半个胃也能分分钟把你喝趴下。”
两人又杠上了,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吴白站起身:“走吧,看样子短时间内他们俩消停不下来,都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出发。”
“木木,那你的机票我就帮你订了。”
“嗯!”雷木木开心地点点小脑袋,能跟吴白出去历练,她满脸欢喜。
——翌日,清晨。
吴白从修炼中苏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叫上唐宝儿和雷木木打算吃个早餐就去机场。
来到餐厅门口。
只见西门云翼和袁横两人浑身酒气,揉着太阳穴从餐厅走了出来。
唐宝儿满脸诧异:“袁爷爷,你们喝了一整晚?”
“没有,前半夜这小子就被喝翻了,我怕他出事,就留下来照顾他。”
西门云翼揉着太阳穴,斜着眼道:“老头,你吹什么牛呢?你醉得跟烂泥似的,在桌子底下睡了一夜,还照顾我?吹牛的时候托着下巴,早晨风大别闪着舌头。”
吴白满脸无奈:“行了,你们俩赶紧回去洗漱清醒一下吧,满身酒气。”
“大傻你速度点,吃饭早餐我们该去机场了。”
“两个神阶强者喝得烂醉如泥,也是绝绝子。”
西门云翼嘀咕:“到最后都喝麻了,人事不省,连运功驱散酒劲都做不到。昨晚真的喝得太多了,我怀疑这老头后面给我喝的假酒。”
“滚犊子!那是老夫的珍藏,平时都舍不得喝,早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就不浪费我的好酒了。到最后别说给你喝酒,喝尿你都尝不出来。”
吴白嘴角抽搐。
“行了,你们俩别相互挤兑了,赶紧回去洗个澡吧,熏死人了。”
这俩人简直了,乌鸦落在猪身上,都一个德行,还好意思相互嘲笑挤兑。
西门云翼和袁横洗漱去了。
吴白,唐宝儿,雷木木吃了个早餐。
等了一会,西门云翼收拾干净赶来,喝了一碗粥,大家便前往机场。
袁横派人开车把吴白几人送到机场。
——中午饭点的时候,吴白几人回到了晋江市。
回家的途中,路过溪涧花艺馆。
吴白记得,当时上官雨妃姐妹仨在的时候,生意好得不得了,门口经常在排队。
可现在,一片焦黑,门口拉着警戒线,物是人非。快一个月了,上官雨妃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女人到底去了哪?
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吴白微微叹口气,现在已经不求上官雨妃联系他了,只求这女人活着就好。
回到家,刚好是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