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回到雷木木的院子。
“怎么样?见过大长老了?”
袁横看到吴白进来,笑着问道。
吴白微微点头,“见了,顺便打了一架。”
“……呃。”
袁横错愕地看着他。
“他想要害木木,我不打他打谁?”
袁横一惊。
雷木木也惊得坐了起来。
“有证据吗?”
吴白摇头,“没证据,但木木出事,大长老是最大的受益者。除了他有动机,我想不到其他人。”
袁横懵了,“没证据你就大打出手,这未免太草率了。”
“万一是有人从中搅局,看着你跟大长老拼个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吴白,你小子向来聪明。这次怎么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吴白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怎么,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就不许我傻一回。”
“吴白哥哥是想将计就计吧?”
吴白看向雷木木,不禁笑了起来,“说说看。”
雷木木思索着说道:“吴白哥哥这么聪明,不可能这么冒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一口咬定是大长老要害我。”
“你跟大长老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敌人,以为他的计策成功了。”
“吴白哥哥,我猜得对不对?”
吴白笑了起来,看了一眼袁横,“说真的,智商这块,木木拿捏得死死的,你多跟你徒弟学学吧。”
袁横翻个白眼,“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这么貌似。”
“不过,你怎么认定大长老没问题?”
吴白笑道:“你猜我在大长老那里发现了什么?”
袁横不愿意动脑子,没好气地说道:“别卖关子,快说。”
“青丝蛊。”
袁横瞪圆了虎眼,满脸震惊,“你在大长老那里发现了青丝蛊?”
吴白点头,“这青丝蛊就藏在桌子的缝隙里,连大长老都没发现,我趁机毁了桌子,也毁了青丝蛊。”
袁横道:“如果是这样,说明大长老没问题。”
吴白目光微闪,冷笑道:“如果木木和大长老都出事,那么最终的受益人会是谁?”
雷木木道:“是二长老。”
袁横震惊,看向吴白,“你怀疑是二长老?”
吴白微微点头,“最起码他现在的嫌疑最大。”
雷木木满脸不解,“可二长老人很好,从来不争名不夺利,他不像是为了宫主之位害人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吴白顿了顿,冷笑道:“越是那种看上去无欲无求的人才最可怕,往往也隐藏得最深。表现出来的只不过是他的防护衣。”
雷木木小声道:“可现在也只是怀疑,我们没有证据。”
“今天我跟大长老这样一闹,敌人肯定会觉得是个机会,一定会帮我们找出证据,直指大长老是谋害你的凶手。”
吴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等等看吧,这个时候谁跳出来指证大长老,谁就是谋害你的凶手。”
下午的时候,雷震等长老都来探望雷木木。
见雷木木昏迷不醒,皆是唏嘘不已,满脸担心。
二长老雷怒也来了。
“谁把木木的头发给剃了?”
吴白和袁横皆看向雷怒。吴白淡漠道:“木木长时间躺着,没法洗头,干脆给剃了,这样方便些。”
雷怒也没多说什么?待了一会就走了。
雷怒刚走,袁横立刻道:“肯定是他。”
吴白微微颔首,“没错,这么多人,唯有他注意到了木木的头发被剃光了。青丝蛊就下在头发里,只有凶手才会关注木木的头发。”
“那还等什么?老夫这就去把他抓起来。”
吴白摆摆手,“无凭无据,单凭二长老关注到了木木的头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