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想的:“我说许鹤吟,你可别忘了,我有着什么身份,我就不怕你办了我!
我身后可是有人的,许鹤吟,你有这个胆子砍下本侯的头吗!”
听到这里许鹤吟倒有些好奇了,想着究竟是什么让他说出这番自信的话?她倒是想好好见识一番。
“哦?侯爷,你此话怎讲?”
那侯爷猖狂道:“你不要忘了!本侯乃是皇上钦封的侯爷,更是贵妃娘娘的亲弟弟!按照我大玉恒的律法,只有大理寺才有权审判,
你虽然是彰封府尹却没有大理寺的职权上,想要杀了本候也只能是大理寺来审判,而不是你这个小小的彰封府尹!
现在不过是在这小小的州衙内!你没有资格审判我!
什么时候还轮到你这个小小的彰封府四品来教训我了!”
许鹤吟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想着原来是说一些仗着自己空有一层身份为所欲为的话。
那又如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许鹤吟非但没有慌张反而义正言辞道:“本府奉旨凉州查赈,当然有权。”
“你有权查却无权办,除非你眼中根本就没有王法,没有皇上!”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许鹤吟勃然大怒,他猛然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旁边的惊木堂,从而起到震慑犯人的作用。
“管艳强!你休要放肆张狂!”
他最讨厌有人借着皇威为非作歹,而这一次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容忍了!
“许鹤吟!你不要违法滥权!”侯爷不甘示弱的说到。
没想到这个侯爷居然能逼迫自己到这种地步,许鹤吟也是气得不轻,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得佯装镇定。
“也罢,本府就让你心服口服!本府离开玉恒的时候陛下已经有所交代,本府有权对你实行先斩后奏之权,本府如何不能办你?
来人啊!摘掉他的紫金冠,拖去他的滚龙袍!”
“是!”
两个手脚利索的人即刻上去拖去他的衣袍并摘下他头顶上的官帽。
侯爷正不断进行垂死挣扎着,不让这两个小人碰自己,死到临头仍不忘嘴硬,他一边反抗一边说道:
“许鹤吟!你敢!你敢,许鹤吟你敢!你敢砍本侯的人头!”
“本府有何不敢?”
待到亲眼确认侯爷的衣袍和紫金冠彻底从身上脱离的那一刻许鹤吟再摆出那一副如同包青天在世的威严出来。
“堂下听判!管艳强,你身沐皇恩归为侯爷,既然奉旨凉州赈灾就该上体天心,下恤灾民!
谁知你却苛扣赈粮,接机敛财,凉州灾民为蒙朝廷赈灾之利,反遭你迫害荼毒之苦!
你的所作所为上愧对皇恩,下负黎明,其心可鄙,其行当诛!”
许鹤吟的历声让本就做贼心虚良心不安的侯爷吓一哆嗦,半天没有吐露出一个字出来。
“本府奉旨依玉恒律令判你拉入刑场,斩首示众!”
“什么!”
听到许鹤吟真的要拿下自己首级之时侯爷是真的慌了,看她这幅严肃认真的表情不像是看玩笑啊。
天!这下是真的麻烦了!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想到这许鹤吟胆子大到这种地步,居然真的要砍他的的人头!
可恶!可恶啊!
“许鹤吟,你敢办我!”
想不到本侯爷英明一世,现如今居然要葬送在一个女人手里,真是气死我了!
侯爷是真的很不甘心;
许鹤吟只当没有听见,她不由得娇喝一声:“来人!将这罪大恶极的管艳强压入刑场,斩立决伺候!”
“是!”
“许鹤吟,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许鹤吟!许鹤吟!”
只能听见侯爷的声音越发越小,因为被人拖走的缘故,从而导致声音的传播越来越远,留下的就只有那足以震撼人心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