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之后要拿到公司慢慢看。
“昕然，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们啊？”
程晓留下来帮忙收拾，她这颗小脑袋经过了些锻炼后，现在比以前好使了，想了想，问出这一句。
陶昕然抬了一下眸光，却是摇了摇头。
“啊？不是，还是不知道？”
程晓一脸纳闷，怎么觉得最近人均谜语人。
陶昕然淡淡，缓声说道。
“也许不只是如此。”
“那是什么？”
程晓的cpu有些不够用，太复杂的问题她还是思考不来。
陶昕然耸了下肩膀，不打算制造焦虑，她只是嗅到了点别的气息。
但程晓是一个求知欲很旺盛的宝宝，纠缠着挚友就想继续问。
两人正说着，门外从喧闹到安静，此时又有个人走了进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俩瞬间停止交谈，同时看过去。
“诶？”
程晓有些惊讶，她看着像是认识这个人。
但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是走到了陶昕然跟前，先恭敬地行了一礼。
“陶小姐，您受惊了，这是季总的意思。”
“嗯？黄山呢？他没来吗？”
程晓往男人身后探头探脑，张望她家达令的身影。
男人微微笑了笑，如实回道。
“黄秘正在做更重要的事，所以派我过来。”
“什么重要的事，真是……”
程晓有些不满地嘟嚷一句，最近两边工作都很忙，都好一段时间没温存了。
男人礼节兴地弯了一下嘴角，他是黄山手下新来的一个秘书，脸生好办事，外面的这
。种活儿现在都由他来执行。
陶昕然却是微微拢了一下眉心，她思忖了片刻，突然说道。
“所以，是我们的人扮成了龙家人？”
“对。”
秘书点头，抬手拍了两下，外面便走进来两个人。
“摘了。”
他一声令下，这俩安保人员就轻松将贴上去的袖标撕了下来。
“季总怕这边会有事，就让他们在暗处藏好，以应对突发状况。”
“啊？暗中保护就暗中保护，干嘛扮成龙家的人啊？强行给妹夫上分？”
程晓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一头雾水地看向陶昕然，又凑近她低声问一句。
“你家大佬这卖的啥药啊？”
“……我也不清楚。”
陶昕然再次摇了下头，但她眼里没有多少疑惑的成分，只是淡淡补充道。
“我想，大概就是诱敌深入吧。”
“……算了，我不问了，你夫妻俩都是究极谜语人，我还是不为难我这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脑袋了。”
程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知道是金主爸爸所为，她就更放心了。
整理好现场后，大家把东西搬回凌云。
之后其他人陆陆续续下班，但陶昕然没有走。
她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带子，而是上网查了一下最近龙家的动向。
这一查才发现龙家之前也投了好几个媒体公司，但在一年的时间里居然全都倒闭了。
陶昕然想了想，又去查了一下这些公司的注销信息，看到不是龙泽与在管理突然又觉得挺合理的。
毕竟龙家本就不擅长这个领域，做尝试翻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季寒川“贴牌”了龙家的专有徽标，这就有点意思了。
“嗯……”
陶昕然叉掉浏览页，沉吟了一会儿。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有点想笑。
她家大佬在抛烟雾弹呢，就是这障眼法打的，给她一种季寒川无处不在的即视感。
一个那么忙的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
陶昕然有些服气地轻吐一口口气，可又莫名觉得她也得做点什么，隐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