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承点头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总之我现在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以后再说吧!”
这时,窗外飞来一只信鸽,吕湛急忙过去从信鸽身上取下一张字条递给嬴承。嬴承展开字条看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欣喜之色,道:“是圆澄大师飞鸽传书,二弟在洛阳一带出现了。”
吕湛和平不破急忙走了过来,问道:“当真?”
嬴承道:“决计错不了,洛阳一带有人见到了一个患有失心疯的少年,武功奇高。必定是二弟,他素来喜欢和高手切磋,既然在洛阳一带出现,只怕少不得会去少林寺。就算不去,那也会在豫中逗留一阵子,毕竟他神志不清,没有什么目的地胡乱漂泊着。咱们若是抓紧时间赶过去,估计有找到他的可能。”说到这里,嬴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从自己放在客栈里的褡包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鸽蛋大小的淡黄色药丸。
嬴承感慨地道:“慕容逸尘被人喂下了灵药,才能维持住性命。可是普天之下,除了……罢了,乱猜下去只会自添烦恼。阿湛,你现在去将这粒‘昊天丸’交给慕容世家的人,嘱咐他们好生收着。一旦慕容四公子在遇到杜神医之前有个什么不测,这‘昊天丸’可保他三年性命无虞。”
吕湛接下木盒,问道:“爷,您不过去了吗?”
嬴承道:“我这边还要打理一下,然后咱们就启程。那边就不过去了,你帮我向大家问候一声就是了。”吕湛应下了。
客房的门被人叩响了,有人走到门前,屋内三人竟然没有及时发现。嬴承眉头微蹙,亲自打开房门,只见王卓站在门外,提着一个酒坛子,目光有些黯然地道:“嬴兄,事端已了。你可有心陪我喝两杯?”
嬴承一笑,道:“午后可就没机会了。我这里还有急事,下午可就不在这里了。”
“那正好,趁现在咱们好好痛饮一番。”
“你是军中人,丁沐霖又跑了,你不去辽王、于大人那里跑跑,当心人家怪罪啊!”
“没什么可怪罪的。事情已经结了,他们可别想再拴着我。再说,于大人刚刚传信于我,我爹昨夜病逝,我喝酒解愁,谁又能说什么呢?”
嬴承微微一怔,父亲过世,王卓竟然不是十分悲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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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目光有些黯然,但是……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嬴承便道:“进来吧!一个人喝酒可没什么意思。我要是不陪你喝点,难不成让你去幽冥道找你那冤家喝?”
王卓的双眼瞪得滚圆,道:“你怎么知道——”
嬴承打断道:“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小声点,怕别人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其实嬴承什么也不知道,毕竟告诉他这件事的慧见也不知道二人当时在殿里发生了什么。可是王卓做贼心虚,听到这里便以为嬴承什么都知道了,脸微微一红,道:“先让我进去再说。”
嬴承嘿嘿笑着,把王卓让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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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里的居民开始动手清理那些堆积在街上的红蝶尸体,密密麻麻地积压了那么多,清理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蔚然从玉佛寺后的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拱手向身后的慕容沧浪道:“此番能扳倒丁沐霖这个反贼,还世间一个公道,还要多加感谢二公子。”
慕容沧浪笑道:“苏兄一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吗?何必连我也给骗了!说什么聚集众人是为了商讨对付魔教,实际上你是有意引我们来对付丁沐霖的吧!不过你这局可不怎么高明,好几处纰漏,连自己都险些被丁沐霖给害了。”
苏蔚然笑道:“我与滕战见过几面,有些投缘。他有困难来找我,在下义不容辞。”
慕容沧浪叹道:“苏兄是骗王,可没想到这份胸襟却是堪比侠客。实在令我们这些空谈道义的人汗颜。”
“谬赞了。”苏蔚然道,“其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