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承和慕容逸尘告辞以后,一个人出了门,接连走了六七条街,终于进入另一处客栈。夜已经深了,客栈的小二打着哈欠招呼着嬴承进入。客栈里很寂静,嬴承径直来到二楼角落里的一个房间前,推门而入。
坐在桌前的吕湛见嬴承来了,急忙迎上前去,道:“嬴爷,您来了?”
嬴承点点头,来到屋内的床前,躺在床上的平不破刚要起来,就被嬴承制止了。嬴承道:“伤得这么严重,就不要起来了。”他回身问站在一旁的吕湛,道:“不破的伤怎么样?”
吕湛道:“手上的伤没什么,胸前的伤有些重,伤口估计要几天才能愈合。”
嬴承道:“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位慕容世家的五公子学会了‘白云秘技’。好在用得不是太熟,不然不破伤得会比这还重。”
吕湛失望地道:“本来还以为我们两个怎么也得有一个能混上个擂主,谁知接二连三被打败了。”
嬴承道:“这就叫世事难料。我们想的、算计的,并不一定会成功。比武也是这样,我们只能尽可能地排除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可是还是难保出现意外的情况。再说,上擂台的你们又不能使出咱们那一派的功夫,只能借用拳宗和不周神枪的功夫,你们两个应变不足也在情理之中。特别是你,阿湛,公孙全那老东西好歹是个高手,你不出真功夫想和他纠缠是不可能的。”
平不破感慨道:“爷,这里面还有风险呢!您看,阿湛充作拳宗的人,不担心有人拆穿,因为拳宗百年未现世了。可是我这一时口快,说了个不周神枪,人家还有传承呢!万一败露身份,岂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嬴承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不周神枪你练得也不错,周家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师父多年前蒙周老爷子指点。这种指点的事,武林中大有人在,周老爷子又不在了,这叫死无对证。你就含含糊糊遮掩过去就是了。再说咱们又不挂着牌子等人找上门来,你担心什么呢?”
吕湛道:“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耽搁时日久了,二爷更难找到了。看起来,中原武林的事没那么简单。”
嬴承沉吟道:“我想好了,这件事我必须管到底。家人们因为当年的狗屁誓言不能涉足中原,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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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这个束缚。中原武林的事,我管,你们去找二弟。”
平不破急忙道:“可是,老爷那头……”
嬴承道:“我爹和我娘也会支持我的。难得你们两个大老远赶来帮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魔教的可怕我是清楚的,现在的魔教只会比当年更可怕。我爹告诉我,魔教真正可怕的,不是他们诡异高绝的武功,也不是那些能控制信徒心智的手段,而是谋划!魔教的谋划与算计,从来都是大手笔。他们敢想敢干,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往往出人意料。我既然插手这件事,就不希望太多无辜之人卷入其中。而且,我还发现另有其他势力卷了进来。你们两个,不谙这里面的凶险,贸然进来,怕是要吃大亏。”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停,盯着吕湛看了看,道:“尤其是你。”
吕湛挠了挠头,不解地道:“爷,我又怎么了?”
嬴承不满地道:“你说你怎么了?从前我就说你,别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胡天胡地。咱们在南海,你和那两个女孩子的事我不管。你情我愿的事,又都是同门,也就罢了。可你来这岳阳才个把月,城中最大的烟花之地‘娇容苑’去了不下三次,最恶劣的一次竟然找了四个女孩子。还有前天下午,你回来后身上的那股胭脂味儿又是怎么回事?”
吕湛的脸成了一块大红布,急忙道:“爷,我错了还不行吗?就是,就是和那些女孩子玩玩嘛!”
嬴承冷笑道:“玩都玩到精气涣散,双腿发软了。您这玩法我还第一次见到。哼,阿湛,你才多大,就这么不自爱。你这般处处留情,别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