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训捶了他一下,气道:“你起什么哄?本来你就认为曾如松能赢。”
大家顿时都笑了。
嬴承道:“反正很简单,谁输了谁就请大家去吃一顿烧鸡。”
李释训说道:“好,大家都是见证人,说了不算可不行。”
嬴承笑道:“放心,我输了的话,少不了你的烧鸡。”
擂台上的比斗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见慧寂将手中的方便铲舞得如风车一般,罩住了自己四面八方,朝着曾如松步步紧逼。曾如松也不甘示弱,一对双钩无处不在,而且专门挑着慧寂招式中的破绽下手。
二人这般出招,无形中又是一场势均力敌,场中铲钩挥舞,二人或针锋相对,或闪展腾挪。台下的人看得连连叫好,哪知道场上二人心里都是急得要命。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时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曾如松倒也罢了,慧寂心中暗暗叫苦。他所用的方便铲重七十斤,时间一久,他的气力便有所衰减,攻势也会因此放缓。这么一来,也就给了对手可乘之机。慧寂现在只能速战速决,情况越拖越不利。想到这里,他手中方便铲挥舞得更加迅速。
曾如松当然知道慧寂是怎么想的,眼见他加快攻势,便立刻采取游斗策略,不和他正面对抗,而是绕着慧寂以攻为守。慧寂虽然心里焦急,但也无可奈何。
二人又过了三十招,只听慧寂大喝一声,手中方便铲以惊天之势拍向曾如松的肩头。这一击来得十分迅速,曾如松躲闪不及,只能横钩招架。
可是就在此时,众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只见曾如松左手的钩脱手打出,右手钩则横在身前,堪堪招架住了慧寂的方便铲。而慧寂怎么也没想到曾如松竟会先于他一步打出一只钩。酣战良久,他臂力已衰,根本没法用方便铲招架,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钩击中了自己的胸膛。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曾如松的另一只钩已经钩住了他的喉咙。
胜负已分,主持此处擂台的是一名头发花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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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须道人,乃是浙江太虚观的守拙道长。眼见二人比出高低,当即宣布结果。慧寂感慨万千,单掌立于胸前道:“曾师兄钩法精湛,武功了得,佩服佩服。”
曾如松及忙还礼道:“慧寂师兄才是真功夫,在下不过占得些许便宜,侥幸至极,承让承让。”
场上是分出胜负了,擂台下的李释训脸都红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曾如松竟然真的赢了,嬴承盯着他也不说话,就是干咳嗽。他把脚一跺,道:“请就请,谁怕谁呀?师弟,掏钱!”
“咦?”常修言把头一偏,“明明是师兄你输了,怎么还要我出钱?”
“哼,你还好意思说?”李释训把牙一咬,“昨天张师兄打擂,我不是赢你了吗?你当时说欠我三两银子,现在正好请大家吃东西。”
常修言苦着脸道:“师兄,你……你可真坏!”
众人哄堂大笑。
曾如松稍事休息后,擂台上便跃上一人。众人一看,只见一名腰悬软鞭的劲装少年立于擂台中央。他先向守拙道长施了一礼,然后对曾如松抱拳道:“在下威远镖局镖师郑川,江湖同道抬爱,送了个‘落鹰鞭’的称号。今天不才,特来向曾兄请教。”
冷寒飞点头道:“原来他就是那个‘落鹰鞭’郑川,想不到这么年轻。能在威远镖局担任镖师的都非等闲之辈。听说这个郑川去年在陕北押镖途中,一人一鞭连败陕北绿林道上四大寇。这曾如松的功夫他刚才是见识过了,既然敢上去打擂,必定成竹在胸。”
慕容逸尘道:“此人我也听说过,他那一手鞭法半是得自师传,半是自创。听说其中多有变化,灵活异常,确实是个好手。”
嬴承抽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道:“是不是好手不清楚,不过兵器之中,能用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