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栩轻哼了一声,对钟至奇夫妇道:“看见没有,人家不领情!”
慕容映雪白了慕容逸尘一眼,道:“你呀你呀,现在又在说大话了。那公孙全武功当真不弱,岂是好相与的?好在你进境神速,不然焉能毫发无损?刚才可把我吓坏了,你现在又来吹牛皮了。”
慕容逸尘笑嘻嘻地,没有再说话。
高台上的评判们点评着各处擂台上的情况,只见台下快步跑来一名锦衣卫,将一张纸条递给梅弘殊,梅弘殊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急忙走上高台,将纸条呈给丁沐霖。
襄樊侯丁沐霖看了看纸条,脸上不动声色地问道:“有意思,这么多江湖中人脱困而出,呵呵,也不清楚王爷知道后是什么反应。人都安置地怎么样?”
梅弘殊道:“岳阳县令已经着手安排了,人还不少,那地方也隐蔽得很。这么久了竟没人发现。”
丁沐霖突然对坐在不远处的少林派掌门圆空大师笑道:“大师,看来这江湖又要不太平了。”
圆空闻之一愣,道:“侯爷何出此言?”
丁沐霖将手中纸条交给在场的武林名宿传阅,人人看后都是大感意外,圆空联想到本寺弟子慧见也被连天恨掳走,下落不明,不禁感慨道:“天下之大,心怀歹意之人竟如此之多。不知拘禁如此多的武者所为何事?”
慕容笙道:“不是意欲称霸武林,便是打算谋反称王。”
南宫磐冷笑道:“前一种或许可能,至于后一种么,慕容兄过虑了,想要谋反哪有那么容易?”
慕容笙心想连建地牢、使秘术的手段都用出来了,还算容易?于是,他拈须道:“南宫兄,任何事都不过是猜测而已,我等又非幕后主使,岂能知道他的真实意图?”
南宫磐目光移开,不再言语。
只听丁沐霖对梅弘殊道:“梅千户,本侯听说辽王对洞庭剑会很是在意,可今日为何无暇前来呢?”
梅弘殊道:“还请侯爷见谅,卑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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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沐霖喝了口茶,慨然道:“咱们这位王爷啊!素来神秘得很,本侯认识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
云阳山,桃源谷。
谷口处出现的那个人,君韶歌远远地便看见了,但他仍旧坐在桃树下没有动。
身边的酒坛已经空了,他有这样不知不觉地坐在树下饮酒赏花,打发了半天的时光。
那人也看见了君韶歌,似乎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过来。眼见君韶歌似乎没有看见他,他便转过身打算离去。
“来都来了,又何必走呢?”君韶歌的声音遥遥传来,却带着些许冷漠,“别告诉我你躲了这几年,连一声招呼都不会打了。”
来人愣了愣,显然感到意外,但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君韶歌走来。
和君韶歌一样,来者也身穿白衣,但不是君韶歌那素淡的白衣,而是绣满了飞鸟纹的丝袍,他那漆黑的的长发拢在身后,用一根白色的发带随意地束着,眉如黛画,睛若秋波,傅粉般的面颊上天然带着些许妩媚。
但这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美极了的男子。
形容男子可用俊美、可用刚猛、可用潇洒。
你几时见过妩媚的男子?
世间纵有这般男子,也必定太女人气,太脂粉气,不像个男人。
可你只要看见眼前的这个男子,便知道形容他只能用“妩媚”,而且还是一个妩媚到极美的男子。
一颦一笑,就连哭都能让任何一个看到的人蓦然生怜!
这男子缓步来到君韶歌的面前,用颇为轻柔的声音道:“三哥,对不起。”
君韶歌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充满嘲讽的冷笑,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的是大哥、二哥、四弟,是那些以为你死了,在自己面临生死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