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几年不见,这些人怎么都成了废物,却原来是燕抒义的确够强。”
君韶歌微笑道:“能得你亲口称赞也真是不容易了。”
云曼漪的眸中满是笑意,道:“凭他这样的刀法,我纵是想不称赞也不行啊!唉,他也就是个淡泊名利之人,不然的话,凭他这身武艺,用不着这场飞来横祸就已名动天下了。”
君韶歌道:“关老庄主的弟子还算不上名动天下吗?”
云曼漪愣了愣,突然摇头道:“那怎么会一样呢?关焱雄虽说是一代宗师,可是弟子若一辈子都仰仗师尊的名头行走江湖,那和长不大的孩子有何区别?只可惜,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是关正,燕抒义若真杀了他,关焱雄那里他又该如何面对?而关焱雄又……唉,说来说去,关老爷子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君韶歌叹道:“若真如此,江湖上又何以有此事?”
云曼漪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韶歌不答反问道:“你说他二人究竟会孰胜孰负?”
云曼漪凝神望去,只见眼前二人刀光交织、身影分合,正是斗得难解难分。她看了一会儿,沉吟道:“这关正的青龙刀法虽说专走偏锋、阴狠暴戾,却也威力惊人,燕抒义和他要想分出胜负只怕很难啊!不,只怕再过个二百招,关正就难敌燕抒义了!”
“何以见得?”
“这关正的招式、内力都不在燕抒义之下,可他这人怨毒极深、戾气太重,一招一式都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毒招。本来这种招式威力不弱,百十招内往往一般好手也难以抵挡,可惜这种打法一旦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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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出招之人就难免会神志不清,陷入疯狂嗜血的状态。虽说看上去颇为可怖,实则招式中的破绽就会因疯狂而无法顾忌,如果对手是个沉着应对的高手,那么他必败无疑。”
君韶歌赞道:“果然眼光独到,佩服佩服。”
云曼漪登时醒悟,随机白了他一眼,娇哼道:“原来是审量起本姑娘来着。假惺惺地故作浅薄吗?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
君韶歌微笑不语。
云曼漪瞥了瞥他,又道:“不过我真没想到,这引蛇出洞的法子还真管用,更没想到关正竟然就是幕后黑手,血案的真凶。”
君韶歌慨然道:“我倒是十分在意,知晓此事的关庄主会做何感想?”
云曼漪叹道:“当然是痛心疾首了。有这么一个儿子,哪个做父亲的不会心痛呢?”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刚才那么乱的时候你到哪儿去了?”
君韶歌淡淡一笑,道:“自然是躲在暗处观察,防止有人另生事端。”
云曼漪面纱后的笑容难以窥见,但眸中却是笑意甚盛:“莫测高深,你这阵子可真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也好,我倒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事是众人没想到的。”
二人交谈间,陆陆续续也有不少人赶到。先是以南宫筠为首,之前被人调虎离山骗走的那群江湖人,想是调走他们的人在远处设下了什么陷阱,不但耽搁了他们许久,而且个个都显得疲惫不堪,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回来。然后是武馆里的一众高手,鲁先生、凌太夫人、雷万霆、梅鹤龄等人,他们解决完武馆里的乱摊子后,发现远处有人仍在打斗,于是前来视察。最后赶到的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慕容逸尘和燕抒情。
三拨人先后赶到,却都在赶到的同时发现了屋顶上正在飞来纵去,厮杀在一起的两个人。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抒情惊愕地用手掩住口道,“哥哥怎么和大师哥打起来了?”
众人也是满腹疑云,议论纷纷。
君韶歌和云曼漪在场已久,他二人功力通玄,早已听闻燕抒义与关正的谈话,是以向众人详加解释。而武馆内的一众高手也指出,那个被捉住的持短枪的蒙面黑衣人不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