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我是谁,我是慕容世家的四少爷慕容逸尘。还指着慧见说这位就是少林寺的慧见师傅,有我们两个作担保你们总该相信了吧!说着还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玉牌,上面篆刻着两个大字:慕容。两个人一把将玉牌拿在手里又是看又是摸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还给慕容逸尘,抹干眼泪站起身对慕容逸尘和慧见说慕容公子、慧见师傅,我们相信你们,你们说该怎么办?慕容逸尘说你们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白。
于是二人口说手比,啰嗦了好一阵子才把事情给说明。燕抒义听了后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有人在蓄意栽赃。很明显,七天之内你们上哪儿去找剑谱?这摆明是在消遣你们,不能相信。慧见也点点头说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儿。谁知兄弟俩一听又哭了,连说七天时间已到,师父怕是没救了。看着他们那副熊样,慕容逸尘可火了,他说别哭了,不许再哭,你们是什么人哪?是浣花剑派的弟子,个个都是满腹经纶、多才多艺的饱学之士,怎么窝囊得跟脓包似的,人家既然消遣你们就说明你们的师父还没事,赶快去找吧!别在这里抹眼泪了。常修言说我们上哪儿找啊?燕抒义说将这里的事情先想办法通知浣花剑派,然后再在苗疆的各个帮会一一探查,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二人又看看慕容逸尘,见慕容逸尘也点头示意,这才冲着娜伊和祭灵教众人连连道歉。青桑峒分坛的众教徒本来恨死这两个臭小子了,但得知他们也是被人愚弄,又过于担心师父的安危才会如此莽撞,再说分坛的人虽然被他们伤了不少,但都无性命之忧,于是就原谅了他们。师兄弟二人还谢过了慕容逸尘和慧见他们几个,这才急匆匆地离去了。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被两个愣头青这么一闹腾,天色也不早了,但无疑今夜的青桑峒分坛是最热闹的,众人一扫先前的不快,热情地簇拥着坛主和几位客人进入分坛,彼此间的相互介绍和客套自是不必多说,稍事休息后,便是分坛众人的热情款待。
偌大的竹楼前生起一堆篝火,火中烤制着各种食物。分坛众人手持各种乐器,围在篝火旁,或坐或立,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好不热闹。竹楼的厅堂内,娜伊和坛内的几位长老陪同慕容逸尘、慧见和燕氏兄妹席地而坐,大家是天南海北地一通闲聊,当然,也不过是在说笑而已。
过不多时,便有弟子陆陆续续将酒食一一端上来,竹楼里立即就被浓郁的香味充斥着。竹筒饭、油炸粑粑、烤野兔、竹筒焖鸡杂、红烧独鼠、酸汤鱼、辣椒骨……种种美味佳肴一时难以胜数,更有香浓的烈酒,真可谓是丰盛至极。不仅如此,就连给慧见准备的素斋也是十分可口,外加一壶万花茶,足见待客之盛情。
篝火通明,酒香肉炙,众人载歌载舞。丢弃了不开心的事,谈笑言欢,多少劳累和烦恼全都在这无尽的欢快中不翼而飞。这其中最快乐的莫过于慕容逸尘,只见他穿着那件新换的干净衣服,一边吃喝一边说笑,眉飞色舞的,逗得众人不时哈哈大笑,跟个活宝似的,哪里还像个世家公子?这也难怪,在这欢歌笑语间,真正没有忧愁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吧!
“哎,慕容大哥,你干什么呀?”燕抒情惊讶地望着牵起她手的慕容逸尘,羞赧之余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慕容逸尘脸色微红,显然酒喝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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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地道:“光坐在这里吃东西多没意思,来,咱们一起跳舞去。”
“可是,我不会呀!”
娜伊笑道:“不会也没关系,看他们怎么跳,你跟着怎么跳就行了。”
燕抒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将手抽回,在继续感受着慕容逸尘掌中余温的同时,面泛桃色地对兄长道:“哥哥,你也一起来和我们跳舞吧!”
坐在一旁的燕抒义笑了笑,道:“我就算了吧!这两天连番折腾,身上多少有些不舒服,现在的我只想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