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生吞活剥。
要知道,寻常越是温和之人,动起怒来才越是可怕。
整间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众人的喘息声都微乎其微,变得小心翼翼。
薛青一直僵着身子不敢动。
直到江呈轶停下笔,轻声呼了一口气。他才迫不及待的转身朝青年看去。
江呈轶此刻已将手中的两张金宣折叠成四方,分别塞进了两份牛皮书封之中,又裹上一层绢帛。一封接着一封的交到了薛青手中,叮嘱道:“这一封信,你让房四叔与闫姬亲自送到北地。至于这一封信,你去通知一直跟在烛影身后的暗卫,让他们把信暂存在烛影那里,待找到阁主后,再将信件交到她手中。”
薛青没听明白,疑惑道:“阁主难道不在临贺么?”
江呈轶叹道:“若是三月以前,这丫头或许还在临贺。只是,眼下快入秋了。淮阴侯一行人估计已抵达北地。旁人我不知,但这丫头肯定不放心淮阴侯一人,定然也悄悄跟过去了。烛影奉我之命,一直跟在她身后。是如今最能知晓她踪迹的人。找他总能将信件安然无恙的送到那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