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陈师兄,昨日睡得可好啊!”
走进营帐,西门庆张开嘴,一直不肯合上。
屋里面并没有人!
连毛都没有。
西门庆转头看向典韦,“韦哥,人呢?”
典韦四处寻找了一番,“我不知道啊,我昨晚一直睡在外边,晚上还听见他打鼾了。”
“后来又听见他说梦话,说什么一个姑娘两个包,五个姑娘十个包,一手一个乐呵呵。”
“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再然后……我现在也找不到他了!”
西门庆知道这事不能怪典韦,陈冠西这人神出鬼没,功力还在他之上,他想要走,尤其是在典韦睡得正香的时候,恐怕察觉不到什么。
“算了,本来想问他点事情,走了就走了,日后还是会相见的,毕竟他想要拿金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西门庆估计陈冠西总有一天会去大理国找段誉拿金子。
五千两金子,对于一个被武松打得差点亡国的大理来说,此时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况且段誉将剩下的那点库银都送给西门庆当军饷了,恐怕此时段誉也是光棍一条。
典韦一拍大腿,“都怪阿毛,它要是昨晚睡在门口就能知晓陈冠西什么时候偷偷走的。”
“它的耳朵最
。灵敏了,哪怕是睡着了也很警惕。”
阿毛,昨晚西门庆抱着阿毛睡了一个好觉。
毫无杂念,就是睡觉,很素的那种。
西门庆说道,“算了,没事,你去将杨千喜等人叫过来,我们商议一下后面的事情。”
商议完毕,立马启程,开赴巴县。
越往前走,山路便越发崎岖。
连西门庆乘坐的那辆大马车都拆了,换成单马拉车。
西门庆将司马懿叫了过来。
司马懿脸上还有五道痕迹。
西门庆对司马懿说道,“小二,你这脸是怎么了?”
“难道军中有人敢欺负你?”
"说,是谁,谁这么大胆,敢伤我的智囊,我非得将他脑袋扭下来不可。”
司马懿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马车外面的典韦和阿毛,连忙用手捂着脸说道,“王爷,没有人欺负我。”
“是我解手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草丛里,被荆棘从划破了脸,无妨,无妨。”
西门庆说道,“那以后解手要小心一点,看来你这个轮椅虽然精致,但还不是特别实用。”
“当年我坐轮椅的时候,就感觉上茅厕不是特别方便,看来下次回去的时候,要研究院再好生研究、改造一番。”
司马懿感恩涕零,“王爷日理万机,还要为我这等小事费心,实在是让属下感动。”
“王爷,这是我赶制出来的巴县地图,还请过目。”
西门庆接过司马懿递过来的地图,仔细看了一遍,面露笑容,“好啊,小二,还真有你的,这地图很详实,连山峰、河流、城镇都标记出来了,让人看了一目了然。”
“我开始还担心你弄不出来,现在看来我给你的压力,也是你的动力。”
“还是应了圣人说的那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小二你用了心,自然就办好了。”
“来,你说说看,这次攻打巴县,我们该如何下手。”
西门庆与司马懿在马车中细细商议,司马懿将应对之策一一告诉西门庆。
点点滴滴,事无巨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的典韦说道,“王爷,巴县到了!”
西门庆掀起车帘,这才发现此时身处在半山腰上。
前方还是山,只是那座山的半山腰以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房子。
原来这巴县,竟然是建造在山脉之上的县府。
环绕着城池的,是两条河汇合之地,此地竖立着城门。
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