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渊就过来请安。
告诉赵构一切天平,城中的百姓知道皇上身体欠恙之后,纷纷为赵构祈祷。
很多百姓都自发地捐出家中的财物,为赵构祈福。
赵构听了心中很是受用,勉励了王渊几句。
又在几个奏折上前圈阅,便让王渊走了。
收拾完洞府之后,任轻知道到了赵构修炼的时候。
每当赵构修炼的时候,都是一整天,一个人也不能在场。
任轻便去外面办了些事情,准备了些物资。
见四周无人,他便拿了些东西来到废弃的院子。
小茹的状况让他很担忧。
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受伤严重,迟迟不见好。
而且伤口处还在不停地流血,淅淅沥沥,总是流不尽。
任轻来到床边,将东西放下。
小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是任轻来了,便要挣扎着起身。
任轻连忙压着她的肩膀,“你身体虚弱,多躺一会吧!”
小茹摇摇头,“我想坐一会,和你说说话。”
“要是我到那边去了,以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任轻心中疼痛不已,鼻子一酸,硬生生强行忍住了。“傻丫头,怎么老是说胡话呢?”
“你会没事的!”
“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还有绣花鞋。”
小茹见到绣花鞋做得很精致,眼中有些光芒,想试一下。
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中的光芒马上就散去了。
“任哥哥,你费心了,我这个身体我知道。”
“我自幼底子就不好,进了宫之后,日夜担忧,没一天睡过好觉。”
“又被那狗皇帝这般折腾,弄得我生不如死。”
“我这病啊,是好不了。”
任轻一把搂住小茹,“小茹,你别说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
“小茹,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小茹感受到任轻身体的颤抖,她拍拍任轻的肩膀,“任哥哥,我要是哪天走了,有你在身边也就足够了。”
“我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早些和你在一起,要是能给你们任家留个后我死而无憾了!”
任轻想着自己这样残缺的身体,哪怕小茹身子是好的
。,也是不可能给任家留后的。
“小茹,这样的乱世当中,人命不如草,自己都活不下,哪里还能养活孩子?”
“哪怕是有孩子,在这样的世道,也是活不下来啊!”
小茹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任哥哥,我听一个宫女说,山东、河南那些地方如今很太平。那边的龙国,说每个人都能吃饱饭。”
“可惜啊,那个宫女想逃出宫去,被王渊发现了,后来被赵构活生生的吃掉了!”
“听说龙国还有个摄政王西门庆,从来不强迫老百姓,老百姓都活的很滋润。”
“要是我们能去龙国,去见一见西门庆就好了!”
任轻听得小茹这般说,触动了一些他的心事。
他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小茹,你可知道,杭州要被攻破了!”
小茹一听,倒强行打起几分精神,“真的吗?”
“王渊不是说一直在整顿兵马,马上就可以打下扬州,杭州如何会被攻破?”
任轻冷笑一声,“王渊那老东西,只知道欺上瞒下,仗着他与狗皇帝的关系,肆无忌惮。你可知道,如今在朝廷上,大家都叫他九千岁!”
“呵呵,九千岁,只比皇上少一千岁而已,亏他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也敢答应。”
“他在杭州城内肆意搜刮百姓财物,弄得民声鼎沸、怨声载道,在朝廷上他大肆打压忠良,扶持心腹,弄得乌烟瘴气。”
“这狗东西还对狗皇帝说,是老百姓主动捐献财物,为狗皇帝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