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各个据点。
而弓箭手则紧随其后,不断地将还在抵抗的润州城将士射杀。
“杨存中,实力,真正的实力!所有的花言巧语在绝对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等拿下了润州城,我越发期待去应天府,越发盼望着去开封府。”
“我想看到赵福金跪在地上求饶的模样,她这个臭婊子,竟然敢当皇帝,难道赵家没有男人吗?当我赵构不存在吗?”
“我想看到西门庆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他这个三姓家奴,别看他现在耀武扬威,可是当初他在蔡京身前那副嘴脸,只要想起来我就觉得好笑。”
杨存中接过话来,“皇上,西门庆这等小人,原本不过是清河县一小地主,靠着会疏通关系,傍上蔡京这棵大树。”
“又因剿匪有功,被赵福金赏识,引入朝中。”
“可是他飞黄腾达之后,对蔡京乃至蔡家的其他人,可有半分尊重?”
“这等薄情寡义之人,根本就不配舔皇上的脚趾。”
“要舔,也是我这般对皇上忠心耿耿,永远不会背叛皇上的人才会用心用情的舔。”
赵构见杨存中说得这般卑微,便笑道,“你是我的心腹之人,自然用不上舔我的脚趾。”
“等打下润州之后,自然有更重要的东西让你舔。”
杨存中大喜,“多谢皇上赏赐!”
“微臣随时准备着伺候皇上。”
赵构放眼望去,见众多乌甲神兵围着一座高楼,久久没有攻打下来。
“杨存中,那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难打,连我的乌甲神兵都攻不进去。”
杨存中对润州城相当熟悉,“皇上,那是润州城里紧挨着知府衙门的一座大楼。”
“这大楼叫花满楼。”
赵构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记得不是很深刻,“花满楼?怎么这么熟悉?”
杨存中说道,“花满楼当初在京城开封府也是有的,是一座青楼!”
赵构这才想起来,“哦,我记得了,西门庆最喜欢开青楼,开客栈。这花满楼就是西门庆开的,没错,就是他的产业。”
“当初我还和赵福金说过,不要去参与这些低贱的事情。”
“哼,可是你知道吗,赵福金这贱人是怎么说的吗?”
杨存中连忙说道,“哦,赵福金是如何说的,还请皇上告知!
赵构冷笑道,“赵福金竟然说人无贵贱之分,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还说每一个靠自己的辛勤劳动,靠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你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如果人没有贵贱之分,那还要我们尊贵的皇室干什么?”
杨存中弯着腰说道,“正是如此,这世间天生就有三六九等,那些贩夫走卒、青楼娼妓,那些搬砖的、舔狗的,怎么可能与尊贵的皇室平起平坐。”
“赵福金怕是疯了吧!”
赵构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花满楼!
远远的看过去,花满楼上火花四射,不少骑兵与弓箭手纷纷倒地。
甚至一些乌甲神兵都被打得断手断脚。
“走,我们过去看看!”
“这花满楼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