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名编制得这么狠,真是煞费苦心啊!”
秦桧脸色一僵,“忠义王,你这是摆明了要包庇岳飞?”
西门庆冷笑一声,“别说包庇这么难听的话。”
“岳飞本就无罪,倒是你秦桧构陷忠良,意图破坏勤王大会,罪无可赦。”
“我今日便告诉你,秦桧,你的人头我要定了!”
秦桧被西门庆阴冷的眼神盯着,就像在洞穴中被毒蛇盯上了一眼,心中有些发凉。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皇上的时候他都能镇定自若。
可是每次一见到这个忠义王西门庆,他便觉得很不自在。
他总是感觉到西门庆想要对他不利,想要杀他。
而且这种感觉越到后面,他越觉得明显。
秦桧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与西门庆的交往过程,自己并没有得罪过他啊,为什么西门庆每次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呢。
秦桧不敢与西门庆对视,便朝康王赵构行礼,“还请康王定夺,这岳飞心怀不轨,证据确凿,绝对不能放过。”
康王赵构今天心情相当不好,他料想过登基之事会有曲折,没想到西门庆等人竟然如此公开反对。
“忠义王,你这是要与本王作对吗?”
“忠义王,莫非你还真的想当皇帝?”
西门庆摆了摆手,“这皇帝可真不好当啊!”
“不过方杰有句话说得没错,这人啊,总不能站着茅坑不拉屎,又让其他人憋屈得很。”
“我今天本来只想和大家一同商议如何抗御金国之事,你们非要扯上这继承皇位之事。”
“也行吧。”
西门庆站起身来,走到场中,环视四周。
“那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当皇帝,这个位子实在太不好坐了。”
“它是至高无上的位子,可也是如履薄冰的位子;它是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宝座,又是低微到尘埃的破烂,你们看看皇上、太上皇的现场就知道了,他们现在在金国过得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还听说,有帝姬被糟蹋得谷道破裂而亡,后宫嫔妃被金国脱光衣服,到金国太庙祭祀,牵羊礼!”
“朱皇后忠烈,自杀而亡。你们呢?在这个时候想的不是如何齐心协力,想的不是排兵布阵,眼里想的、看的只是一个位子而已。”
西门庆看向赵构,冷笑一声,“康王,九皇子,赵构,不是我瞧不起你。”
“你们赵家的男人,我一个都瞧不起。”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象着一个场景,那便是朱皇后在被金兵脱光衣服,游走大街,被侮辱进行牵羊礼祭祀时说的那首诗。”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赵构,你们赵家皇室的男人,还真无一个是男儿!”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