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与童娇秀沉醉于幸福快乐之中。
可是就如大宋读书人绿哥所说,幸福总是短暂的,随之而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苦恼与悔恨。
如果王庆知道童娇秀会死在自己怀中,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自己曾经的决定。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饶是王庆的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他这般行为举止总会露出马脚。
饶是王庆也在段五安排的温泉与那几个扬州女子戏耍了几日,掩人耳目,他的心依旧在童娇秀那里。
就是段妃生日那天,她给王庆下了药,本来这奇爽合欢散是大补之药,能增强功效,延长时间,增添乐趣。
可是王庆有了童娇秀,对段妃心中只有厌恶。
又无端被下了药,心中更是恼怒不已,因此也是故意早早结束。
结果这般行为自然惹怒了段妃,王庆有好本钱,岂会这般草草结束,定然是王庆故意为之。因为段三娘与王庆二人这才撕破脸皮打了一架。
打了架之后,王庆更是再也不来段妃宫中,一有时间便抽空去与童娇秀相会。
这日,段妃在宫中无聊,便对宫女谢那说道,“去,请大王过来,今日是我父亲的阴生,叫大王一起过来祭拜一番。”
“当年要是没有我父亲,也没有他王庆的今天。”
宫女谢那去了一圈,一个人回来。
段妃问道,“请到大王没有?”
宫女谢那说道,“王妃,大王不在御书房。”
段妃眉头一皱,“不在?今日上午五哥都说有事去找他商议,怎么会不在?”
段妃见谢那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便骂道,“有事就说事,别像死了娘老子一样,看着就心烦。”
谢那这时才说,“王妃,我听说,大王去了军师府。”
“什么?他去了军师府?”
段妃一听便怒了,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脸色铁青,“好你个王庆,不肯在我身上使力气,连我哥哥安排的扬州女子都是草草了事。”
“原来心思都在童娇秀那个贱人身上。”
“这个贱人,在京城就千人骑万人压,军师曾说她是扫把星,谁碰了谁倒霉。”
“王庆啊王庆,你欺人太甚,当我不存在吗?”
“既然你不仁,便休要怪我不义了。”
说罢,段妃将一柄匕首放进袖中,便带着宫女谢那出宫去。
那边小太监李茂见势不对,待段妃走后不久,便匆忙去寻国舅段五。
军师府中,王庆与童娇秀正光着身子喝酒。
王庆醉眼朦胧,看着童娇秀白花花的身子,“娇秀,这世间再无你这般美貌之人了,我便是今日死了也是值得的。”
童娇秀柔嫩的手捂住王庆的嘴,“大王,可不许说这不吉祥之言。”
“他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我担心自己给大王带来灾难,还想着远远地离去,每日祈祷,保佑大王万寿无疆,一统天下呢!”
王庆脸色一峻,“他们这是胡说八道,本王心爱的女人,自然是福星高照,吉祥如意,岂能是不祥之人。”
“以后谁要是这么说你,我便砍了他的头。”
童娇秀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大王,这话是从军师口中传出来的,他临走之前还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勾引大王,敢靠近大王的话,他便要杀了我。”
“大王,我好怕啊。”
“军师那眼神,好恐怖,我知道他是真的会下毒手的。”
王庆脸色一尬,随即将童娇秀楼在怀里,“娇秀,你莫要怕,军师最是忠心于我。”
“他也只是吓唬你而已,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真的对你动手。”
童娇秀靠在王庆的怀中,用手指拨动,“大王,可是你也不能时时刻刻陪我啊。哪怕军师对你忠心耿耿,不会对我下手。可要是你不在的时候,军师的手下,或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