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绿袍,带着绿斗篷的人走了过来。
雨化田觉得奇怪,又觉得有些熟悉。
这时,雨化田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盖州那琼英郡主的事情。
难道是他?
来人将绿帽子一掀,“雨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呵呵,西门庆!
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这种低级趣味的游戏。
幼稚!
雨化田看着这张坏笑的脸,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似乎没有了初时的彷徨、迷茫与担忧。
这种踏实安心的感觉,刘贵妃给不了,大师兄公孙胜也给不了。
“雨爷,你一定很惊奇我这身装扮,是不是?”
“你看,绿油油的,充满了生机盎然,充满了生机勃勃,仿佛整个世界都复苏了!”
“啊,这就是大自然的气息,这就是大草原青草的芳香!”
雨化田看着西门庆挥动这绿斗篷,竟然还边走边跳,像个戏台子上的青衣一般,这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无聊的男人!
西门庆将绿斗篷一丢,走到雨化田躺着的床边,四处瞧了瞧,似乎在找椅子。
可惜他没有大师兄公孙胜的那身本领,没有凭空变出一把椅子。
可这难不倒忠肝义胆的忠义候西门庆,他径直走到床边,拉起雨化田的手,便坐到了床沿上。
西门庆,你!
雨化田的手被西门庆握在手间,窘迫不已。
如果是平时,雨化田非得一脚将西门庆踢飞十丈远不可。
只是此时是虎落平阳遭犬欺,自己只能平躺任由西门庆摆布。
西门庆,你披风也不脱一下,就直接坐到床上了,不知道很脏吗?
雨化田是有洁癖的人,每次回家休息,都要换了衣服、鞋子才上床的。
他总觉得衣服在外面穿过,肯定沾染了许多脏东西。
哪怕他有真气护体,那些脏东西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前一尺之地。
可是长久以来的养成的生活习惯,在他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怎么也改不了。
西门庆,你个脏家伙,你这手说不定刚才还在青楼里摸个哪个花魁的屁股、胸膛,手也不洗,就来碰我的手,气死我了!
雨化田越想越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西门庆已经死了五六次了。
西门庆却毫无察觉,还两手握着雨化田的手,“雨爷,就凭着我身上这绿色环保健康的套装,我就把那琼英郡主给收了,里应外合,将盖州毫发无损地打下来了。”
“我厉不厉害,优不优秀,你喜欢不喜欢?”
西门庆此时就像一个考试打了一百分的孩子似的,到家人面前尽情地炫耀。
我信你个鬼,明明那琼英郡主家人就是被田虎、邬梨迫害致死,她为了报仇,忍辱负重主动投靠朝廷,被你这家伙给顺手收了。
而且你现在还敢穿这绿衣服过来,要是被赵福金看到了,非得和你拼命不可。
虽然赵福金看起来高贵大气,可是真的惹她生气来,第三条腿都可以将你揪下来煲汤喝不可。
对了,要是被刚走的刘贵妃看到,也非得给赵福金戴一顶绿帽子不可。
算你这家伙走运!
雨化田看着西门庆,只见他眼睛四处乱瞄。
看什么看!西门庆,你看我胸口干嘛!
欸,西门庆,你这牲口,不要往下看了,再往下看,我会翻脸的啊!
雨化田急了,因为他看到西门庆的眼睛里滑过一丝绿色的光芒,就像狼看到美味的羔羊一样。这西门庆嘴角一咧,肯定是在想什么坏事情。
果然,西门庆握紧了雨化田的手,笑眯眯地说道,“雨爷,你躺这么久了,也没个人照料一下你,实在委屈你了。”
“你瞧,你手心都出汗了,身上的衣裳肯定也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