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见褚亨这一招气势不凡,应该有个六七百斤力气,大喝一声,“来得好!”
举着禅杖便迎了上去。
铿锵之声,巨斧和禅杖相碰,火花四溅。
褚亨在空中弹射飞去,落在地上又退了四五步才停下来。
“好你个秃驴,这般大的力气。”
褚亨也是身经百战之人,知晓自己力气不敌鲁智深,便心生一计,假意拄着斧头不停地喘气。
鲁智深还没有打过瘾,提着禅杖便杀过去。
只有一丈远时,鲁智深一杖铲过去,便要斩下褚亨的脑袋。
褚亨提着斧头迎上,眼神藏着一丝得意,“去死吧你!”
只见褚亨抬起左袖,数道光芒便从袖中飞出!
暗器!
因为离得太近,鲁智深要收回禅杖抵挡已然来不及,便怒喝一声,身上隐约环绕着金黄色的光环。
正是佛门的金刚护身!
那数道光芒射穿鲁智深的衣服后,仿佛射在了铁板上,纷纷掉落下来。
鲁智深大怒,“直娘贼,竟然敢暗器伤人,还将洒家的衣服给弄坏了,该死!”
“吃我一杖!”
话未落音,鲁智深的禅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褚亨的身前。
褚亨何曾想到自己的杀招竟然被这和尚的一身铁布衫给防住了,慌忙拿巨斧抵挡。
可鲁智深已使出了“疯魔杖法”,力气比之前又大了几分,岂是褚亨能抵挡得住的。
一招之下,褚亨的巨斧便被打飞出去。
“直娘贼,敢弄坏洒家的衣服,这可是当年老禅师送的,就这一件了。”
鲁智深一杖挥过,月牙铲便带过一抹血迹。
褚亨吃疼,一条手臂已经掉落在地。
“和尚,不,大师,爷爷,我赔你衣服,我赔你十件衣服。”褚亨捂着断臂,不停地往后退。
鲁智深又是一杖挥过去,“这世上永远没有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赔?”
“好,我等下赔给你人头。”
禅杖挥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
褚亨的胸口随之喷出一道血花,像极了春日的映山红。
褚亨低头一看,胸口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内脏不停地往外涌出。
原来这就是死的感觉啊!
“杀!”
“杀!”
钮文忠见折了两个兄弟,难忍心中痛苦,长刀一挥,身后的将士们便朝鲁智深杀过来。
吴三桂这边自然不甘示弱,挥军上前,两军便厮杀在一起。
秦明的狼牙棒,一棒下去,横扫一片;
林冲的花枪,专挑咽喉,一刺一个准;
鲁智深的疯魔杖法,近身者非死即伤。
再加上军中上下一心,舍生忘死,局面很快便朝一边倒。
钮文忠见吴三桂军马如此凶残,盖州军马已死伤惨重,连忙鸣金收兵。
鲁智深等人岂能轻易放过他们,一路追杀到城门下。
钮文忠大惊,不待所有人进城,便吩咐关城门,同时弓箭、火枪、火油齐发,这才将将稳住阵脚。
吴三桂见盖州城墙坚固,城头弓箭、火枪火力凶猛,怕折损了太多兵马,便也鸣金收兵。
钮文忠清点人马,折了方琼、褚亨两位大将,死了杨端、郭信、苏吉、张翔、方顺、沈安、卢元等偏将,还少了四千兵马,损失惨重。
因此钮文忠下令紧闭城门,严守城池,同时向威胜田虎求救。
吴三桂接连三天攻城,因盖州城墙坚固,钮文忠守城厉害,一下打不下来。
吴三桂便自己领兵围住盖州,同时让鲁智深、林冲、秦明等人将盖州属下的礼县、曹县、杨河县给打了下来,让盖州成为一座孤城。
只要围个三五日,城中便会因为缺少粮食,发生混乱。
而西门庆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