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气不过,禀报钮文忠,“兄长,吴三桂侵犯边界,小弟愿为先锋,砍了这秃驴。”
钮文忠大喜,“好,贤弟要是杀了这秃驴,当记头功。”
只见这“猊威将”方琼头戴卷云冠,披挂龙鳞甲,身穿绿锦袍,腰系狮蛮带,足穿抹绿靴。
左挂弓,右悬箭;跨一匹黄鬃马,捻一条浑铁枪,大叫,“哪里来的秃驴,敢来盖州城放肆,报上名来,方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鲁智深大怒,“小子,让你死了也知晓,爷爷便是鲁智深!”
“赶紧叫钮文忠开了城门,献上城池,免你们一死。”
方琼冷哼一声,“好你个花和尚,不去深山古寺念经拜佛,倒跟着西门庆尽干些下流无耻的勾当。”
“速速退去,叫那西门庆、吴三桂过来,给我们枢密使钮大人磕头认错,便饶你们一命。”
“否则定叫你们有来无回。”
鲁智深大怒,这方琼牙尖嘴利的,说得他一肚子火。
当即鲁智深大喝一声,提起水磨镔铁禅杖便砍向方琼。
鲁智深这根六十二斤的水磨镔铁禅杖,用的是上等的镔铁铸造,一边是月牙弧刃,一边锋刃虎铲,两边都可杀人。
方琼拍马儿来,提枪便刺。
一枪抵住禅杖,火光四溅!
方琼感到一股重力传来,心中暗惊,好个贼秃驴,竟然有这般大力气,当即稳住心神,全力对战。
鲁智深一向不喜骑马,当即脚步腾挪,禅杖横扫。
方琼坐骑抬起前腿,手中长枪便刺向鲁智深。
好个鲁智深,身子一侧,禅杖回旋,便砸在方琼的浑铁枪上。
方琼手上一阵剧痛,浑铁枪便脱手。
鲁智深欺身而上,一杖打向方琼。
方琼慌乱中弃马而去,可怜那匹战马被禅杖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小贼,哪里跑!”
鲁智深见方琼弃马而逃,便大喊一声,禅杖飞出。
“啊!”
方琼惨叫一声,整个人便被水磨镔铁禅杖打翻在地。
鲁智深上前一步,接过禅杖,手中一翻,锋刃便将方琼的大好头颅收在手中。
鲁智深一手抓着禅杖,一手提着方琼的人头,朝钮文忠军中大喊,“不过瘾啊!”
“狗贼,谁敢来一战!”
钮文忠见折了多年的好兄弟方琼,心生悲哀,本想退入城中,坚守不出。
这边鲁智深的嚣张跋扈惹恼了一人,此人方头大耳,熊背虎腰,手中提着一柄大斧,也未骑马。
“兄长,我去杀了这秃驴,为方琼兄弟报仇!”
钮文忠劝他不住,便说道,“贤弟,切勿小心!”
此人正是钮文忠的手下猛将“彪威将”褚亨,这褚亨一身好力气,手中大斧乃乌铁所造,重五十余斤,一斧之下,可劈树,可断石。
褚亨提着巨斧走到场中,看着方琼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无限悲愤。
这个兄弟,昨晚还和自己一起逛了青楼。
那醉星楼的姑娘真是美如水,方琼特意给褚亨点了两个姑娘,自己却只要了一个。
多好的兄弟啊,就这样被这个和尚给杀了。
“秃驴,受死吧!”
好个褚亨,一柄巨斧在他手中,劈山断水,使得虎虎生威。
鲁智深见他也是个力气大的,而且还是个步兵将领,心中大喜,他不是很喜欢和骑兵将领对阵,因为有些骑兵将领打不过就喜欢跑,有时候要耗费大力气才能追上,有时候两军混战,还追不上了。
秦明在后面大喊道,“兄弟,你已胜了一场,我来替你。”
鲁智深将禅杖一挥,挡住褚亨的巨斧,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担心,这些小杂鱼,翻不起什么风浪。”
褚亨见鲁智深如此小瞧自己,当即腾空而起,双手握斧柄,正是他的成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