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阮小二怕是留不得啊!”
待众人走后,军师吴用眼中流过一丝狠色。
宋江大惊,“军师,阮小二可是一直以来跟着我们的好兄弟啊。当初在梁山被困,还是他与李俊拼了命将我们救出,这才逃出一劫。”
“我们都是结拜兄弟,如何能自相残杀呢?”
“军师,莫要再说这种不仁不义之话,让我心里好痛!”
吴用摇了摇扇子,眼睛坚定,“大王,要成大事,岂能妇人之仁。”
“阮小二顽固之人,听不得意见,一意孤行。大王如此待他,他竟然公然违抗命令,拂手而去,又何曾将大王放在眼中。”
“大王你仁义道德,对阮小二重情重义,他却丝毫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在这紧要关头,一步错步步错,大王,不能因为阮小二一人,而误了十万兄弟的大好前程啊!”
宋江黑脸一抖,心中不忍,“虽然他有过,罪不至死啊!”
吴用知道宋江心善,仁慈,便继续劝说道,“大王,如今这晋王田虎非明主,他只是想占据这五州之地,做个老财主,根本就是不思进取。”
“西门庆势大,连淮西王庆都一败再败,被他夺了城池。以我们的兵力,我们能挡一时,却挡不了一世。”
“趁着我们现在手中有兵马,还有蔡太师的儿子蔡攸为人质,还有机会变现,马上接受招安,方能成大事。”
“一旦与西门庆拼的两败俱伤,朝廷也就看不上我们这点兵马了。”
“大王,凡事要趁早,下手就要下狠手啊!”
“岂能因为阮小二一人,就误了大王的大事,让兄弟们走上绝路呢?”
宋江听得军师吴用一番肺腑之言,不由得心动,想着阮小二出生入死跟着自己这么多年,内心还是颇为不忍,“阮小二兄弟,哥哥对你不住啊!”
“你要是能与我们一条心,我怎能对你下毒手呢!”
“军师,你去安排吧,切记小心,不能走漏了任何风声。”
吴用听得宋江同意,心中一喜,“大王,请放心,醉酒、下毒、被西门庆暗杀,这些事情我都会做得天衣无缝,绝不可能出半点差错。”
宋江想起一事,便犹豫地说道,“军师,你说的辽国派人过来接洽,此事可靠谱?”
吴用摸了摸胡须,“大王,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上上之策!”
“这辽国如今与金国厮杀得紧,听得大王的威名,愿意以南院大王的身份来请大王北上。”
“到时候大王统领百万大军,无论是打金国,还是左右辽国朝政,或者是自立为王,还不是大王说了算。”
吴用深知宋江的理想,便将那饼画得大大的,圆圆的,让宋江垂涎欲滴,岂有不动心的。
宋江眼中放出光芒,随即又沉了下来,他本是城府极深之人,想的问题都很长远,“军师,降了朝廷还是内部事情,要是降了辽国,则是叛国啊。”
“想我宋江一生光明磊落,却被这西门庆逼到如此境界,心有不甘啊!”
“对了,军师,此事定要秘密进行,一旦走漏丁点风声,你我二人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啊!”
吴用点点头,“大王,我做事,你放心!”
“我们这样的谋划,神鬼莫测,稳居不败之地!”
“而且这次对接,我连呼延灼和柴进都没有告知,其他人更不可能知晓分毫。”
宋江依旧有些犹豫,“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降辽国。”
“好生招待那蔡攸,切不可怠慢。同时加紧与蔡京、童贯、高俅联系,只要圣旨一到,我们便是官服加身,是朝廷的人,西门庆也不能再拿我们怎么样?”
“往后有了蔡京等人作靠山,凭借我们的手段,自然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吴用举起茶杯,与宋江相敬,“以后就不仅仅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