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想顺一些功劳,便想要蔡太师点头同意他当副帅!
蔡太师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在挥毫写字。
“父亲,为何还是写这个‘静’字?”蔡攸不解地问道。
这个“静”字是蔡太师近日写得最多的字!
蔡太师将笔放下,擦了擦手,看向蔡攸,“无论何时何地,心中须静,方得太平!”
蔡攸知道父亲是借着写字告诫他不要东想西想,将本职工作干好!
“父亲教诲的是!”
蔡攸弯腰点头,将茶端给蔡京。
蔡京接过茶,用茶盖匀了匀,轻轻吹气,喝了一口,“童娇秀最近可还安稳?”
这童娇秀正是蔡攸的儿媳妇,蔡京的孙媳妇。
童娇秀原本是童贯的养女,后来嫁给了蔡攸的傻儿子蔡英炆!
当初童娇秀与王庆勾搭成奸,日日苟合,好不快活,却一个不小心被蔡府下人逮个正着。
为了避人耳目,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开封知府腾彰归找了个由头将王庆发配陕州牢城,不料这王庆福大命大,因祸得福,竟然干起了造反的勾当。
一年下来,招兵买马,攻城略地,队伍越来越庞大,实力也越来越强大。
王庆还打下了淮西八座军州,有八十六县之地,自称“楚王”!
这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童娇秀被蔡攸鞭打了一次后,又悄悄地抚慰一番,便也安分一些。
儿子不行,老子上!
那童娇秀何其浪荡之人,见自家公公身居高位,养得一身好力气,自然半推半就应允下来了。
否则像她这般水浪浪的年纪,便要守着个傻不拉几,软趴趴的蔡英炆,何时才能熬出头。
而蔡英炆这个智障,不知最近是脑子短路,还是听了下人撺掇,竟然要闹独立门户,要分家!
这下就惹毛了蔡家族人!
蔡英炆被族人带到蔡氏祠堂,吊起来,脱光裤子,家法处置,好一顿饱打!
连蔡攸都忍不住上去扇了蔡英炆两个巴掌,心想蔡家这一支虽然坏事干尽,可还从来没有出过背宗弃祖之辈。
这一辈不行,下一辈,下下辈子都不行!
蔡京当场定下规矩,蔡家如有背宗弃祖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打得蔡英炆苦苦求饶,再也不敢提要独立门户的事情!
这件事情也给蔡攸一个很大的启发,孩子不听话,该出手的时候就该出手,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
不能因为是智障,或因为听了坏人怂恿,就对他纵容,任由他胡搅蛮缠!
这样只会害了孩子。
“父亲,娇秀如今安稳下来了,每日在家绣花、浇花,将身子养好,希望能早日为我们家开枝散叶!”
蔡攸想着,自己还得多努力,趁着身子骨硬朗,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了!
蔡京点点头,“嗯,家和万事兴,这家里是这样,这国家之间又何尝不是一样呢?你看,这金国这些日子与那辽国打得不可开交,竟然把辽国打得无还手之力。太子昨日召集我们商议,与金国结盟共同攻打辽国之事,此事怕是要成了哦!”
蔡攸听闻大喜,“父亲,如此说来,燕云十六州在父亲手中便可收回来,这是天大的功劳啊,父亲此举,必定要被记入史册,受后世敬仰!”
蔡京摸着胡须,眼中流过一丝精光,“这都是皇上、太子的功劳,我嘛,只是推动此事而已!不过,燕云十六州,如果能在我们手中收回来,自当名垂千史。此事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啊!”
蔡攸趁机说道,“父亲,此次收回燕云十六州,加上西门庆打下淮西,我再与童贯扫平河北田虎,四海清平,海晏河清,父亲您必定要被封为异姓王,世袭罔替!”
蔡京被蔡攸如此一说,倒也有些心神动摇,异姓王,世袭罔替,何其难得!
“你还是想着去打田虎,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