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想摸摸胡须,结果摸了个寂寞。
哼,该死的东平府,竟然用如此阴险的方法,太缺德了!
堂堂朝廷大军,竟然如此卑劣,不敢与我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史进忿忿不平地说道。
浑然忘记了是梁山在偷袭!
宋江看着北山上的滔天火光,照射得他眼睛中的红丝更加明显。
西门庆、吴三桂竟然凶残至此,以整个北山营地为诱饵,烧死我们数千兄弟,如此逆天行为,有违天道,必遭天谴!
吴用痛苦地摇着扇子,这佯攻之计是他提出来的,为了做的真实,攻打北山的军马有四千人之多,却被吴三桂一把大火烧死大半,其余伤者无数。
兵不厌诈,成王败寇,古今如此。
宋江看向东平府主营地,那里一片火把,似乎在与北山遥相呼应。看得宋江心口一疼,便坐了下来。
吴用见宋江脸色不对,连忙问道:大哥,怎么了?
无事,下令,立即攻打主营,不惜一切代价!
宋江眼中欲滴下鲜血,咬牙发出命令!
吴用立即传令,身前兵马迅速集结,向东平府主营发动攻击。
西门庆看着北山上的大火:好大的一把火啊,吴三桂,你不仅把火油给用完了,还把我们做菜的油都用了吧?
吴三桂说道:那是自然,否则如何能一举送他们上西天呢?
西门庆叹了口气:你这烧的不是火,都是钱啊!上万两银子,就被你这样烧完了!
吴三桂知道西门庆心疼钱,便安慰道:银子没了可以赚,人没了就真回不来了。要不明天我带人去曾头市里搜刮一次,那些大户土豪有钱出钱,没钱出人。凡是有钱不出者,以叛逆罪论处,直接抄家处死,你看如何?
西门庆点点头:如此甚好,朝廷拨的那点钱粮还是杯水车薪啊,我自己垫了不知多少银子。为了保护这一方平安,大家也多少该出点了。这个时候还只想着自己,做个守财奴,相当于将钱存起来给梁山用,必须以叛逆罪论处,格杀勿论!
吴三桂见梁山兵马又朝主营地攻来,便去前线指挥。
擂鼓阵阵,喊声震天,兵器交戈,血雨纷飞。
这时,一个着急的声音从后方响起:西门大官人在哪里?我要见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回头一看,是一个浑身泥水、披头散发的少年,牵着一匹脏兮兮的驴子,被燕青拦了下来。
西门大官人,我是郓哥儿,我有紧急事情要禀报。
郓哥儿?
西门庆大吃一惊,连走了过去。
郓哥儿一路急跑,不知摔了多少跤,磕得皮青脸肿,才赶到曾头市。
西门大官人,不好了我看到看到武松他们进了清河县。
郓哥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西门庆顿时如遭晴天霹雳,神情恍惚,险些站不住,杨宗保连忙上前扶住。
西门庆面无血色,伸手抓住一把郓哥儿的手臂: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可是实话,没有看错?
郓哥儿重重地点点头:大官人,我绝无半点虚言。真的是那武松回来了。武松的身形,他走路的样子,就是挖了我的眼睛,我也能认出他来。和上次他偷偷去何老九家中一模一样,而且这次他们来了三个人,全是黑衣,我担心他们会对府上不利啊。
西门庆心中大乱,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千防万防,竟然没有防到武松趁着这个机会去了清河县。
那里全是女眷,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家属!
不行,自己得马上赶回去。
西门庆对杨宗保说道:快,你带上亲兵,与我一同回家。
杨宗保听到郓哥儿说武松去了清河县,便知道大事不好,二话不说,便点起人马,与西门庆一同往家中赶去。
吴三桂听得有人来报,武松带人去了清河县,西门庆与杨宗保已经带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