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先被灌进肚子里。
所以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只要没碰上什么重大节日或特殊活动,平日里布兰登神父基本也就要跟酒柜里那些五花八门、价值不菲的酒水说拜拜了。
劳墨也不得不承认,那两瓶基本已经脱出酒水范畴,只能算是略微带点酒精的饮料,足以显示珍妮来之前是认真挑选了礼物,怎么看她都比往往只会给老爹送上各种名酒,经常要给他添不少乱子的艾伯特要好多了。
“哎?我们离开前不跟布兰登神父打声招呼吗?”正被劳墨推着往外走的珍妮还有些不太适应,毕竟按照她们那些大型商业家族中的习惯,不管晚辈在外面再怎么桀骜不驯,在家中长辈面前也得耐下性子,尽量装出一副听话的模样。
正在检查随身物品,看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的劳墨,则用十分淡然的语气说道:“现在老爹脑子里正乱着呢,我们最好还是别过去打扰他为妙……”
其实还有些话劳墨只能在自己心里默默嘀咕,这要是让老爹及时反应过来,指不定会赶在他们三个出门前,往他兜里塞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墨,你提的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相比一直在关注劳墨家庭关系的珍妮,来给闺蜜保驾护航的简,注意力更多放在了他的随身物品上。
聊起这个劳墨可就有点来劲了:“你们玩过弓箭吗?”
“弓箭?就连手枪,我和珍妮也只在靶场里玩过。”被迫在屋子里坐了一两个小时的简伸了个懒腰,“好吧,我懂了,你和艾伯特还真不亏是好朋友……所以你这是要教我们玩搭弓射箭吗?”
而劳墨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句:“不完全是。”
转眼就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
“啊啊啊!!!我快要累死了、珍妮!!你看上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已经在跑步机上狂奔超过半个小时的简,趁着劳墨不在的功夫,开始甩着舌头朝旁边同样被丢在跑步机上的闺蜜抱怨起来。
珍妮则还在尽力维持着刚刚从劳墨那里学来的呼吸频率,只能借着喘气的时机回答道:“呼——你如果早就扛不住了、嘶——为什么不直接选择放弃、呼——墨不是说过了吗、吸——他的训练手段非常严苛、呼——我们随时可以选择举手投降、吸——”
“可是我根本就不敢说啊!”几乎要将大半个身体都压在跑步机扶手上的简哭丧着脸,“难道你没有那种感觉吗,珍妮?在训练正式开始后,墨简直就想突然变了一个人!我甚至想起了自己爷爷那张古板严肃的脸,而我们全家都没有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的人……”
“那应该是你的心理作用,简……呼——”感觉自己也快逼近极限的珍妮呼吸也开始乱了,“在锻炼时身边有一个要求严格的教练、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哈——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自己半途而废了,不是吗……”
“天哪……我就不该陪你凑这个热闹、珍妮,那明明是你看上的男人……”而为了能理直气壮地退出,企图说服闺蜜来支持自己鼓起勇气的简,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理解到什么叫女生向外。
“……谁来救救我啊!”
简格外凄凉且没剩什么力气的哀嚎声,开始回荡在空荡荡的健身房当中。
其实艾伯特的俱乐部里,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一大群人在的,他们平时不是需要上学就是需要上班,所以能常驻在这边的人,就只有几个专门雇来负责俱乐部运营的工作人员,包括几个看门的安保人员、负责维护俱乐部网站的乔,以及保证他们有饭吃的厨师。
而劳墨这时刚从餐厅里出来,手上正端着两个盛满食物的餐盘,而他之所以要好心帮珍妮和简取餐,就是为了找机会偷偷往她们的饭菜里加点作料……
走到某个拐角处的劳墨趁着四下无人,立刻将餐盘轻轻放下,然后他两手一翻,就从自己的物品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