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起身去拿外套,陆霆骁扣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深沉道:我来解决吧。
童颜温柔的一笑,将手腕从他掌心里挣了出来。
还是我来吧,你们男人下手重,伤了人就不好了。
陆霆骁的嘴角几不可闻的抽了抽,紧抿的唇没有再说什么,淡淡应了声:一会儿别伤到自己。
童颜见他答应了,满意的笑了笑。
不过一个臭男人而已,伤不了她。
如果累了还不解气,告诉我。
他替她动手也是一样的。
男人浑厚的声音,低沉又温柔,童颜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就是去出出气而已,虽然受伤害的是安然,但是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让她很看不过眼。
更何况,你欺负人,还想栽赃在他们头上,她要是再忍,就太好说话了。
陆霆骁依旧没有退却的意思,只好沉了口气,拿了一旁的外套披在了童颜的身上。
虽然这个天气已经热了,但是一会儿还要用体力,出汗着风的话,容易受凉。
童颜看了一眼楼上,拐角在最里面的房间,就是安然休息的地方。
见陆霆骁皱眉,童颜开口道:放心好了,我刚给她喝了杯牛奶,今天晚上她是不会醒的。
虽然药的剂量不大,但是让人安稳的睡一夜,还是没有问题。
她希望明天一早,这件事就能完全解决掉,只不过想到要把真相暴露在安然面前的时候,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陆霆骁点头,才道:小区里安排了人,到时会有人来照顾她。
并不是因为他内疚和关心,只是单纯的不想这件事有什么意外,让童颜再费神而已。
陆霆骁的手掌,紧握住童颜垂落在一侧的手,抓住的力度紧了紧,紧绷的唇线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却一个字都没有开口。
江城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里。
男人被几个保镖堵在里面,脸上满是疑惑和紧张。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湛风一个眼神,屋子里的保镖尽数退了出去,跟着走进来的,是陆霆骁和童颜。
童颜在看到里面的安峦时,微微皱眉,似是想到,又似是没有想到。
安峦见到两个人也是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陆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峦的脸上带着疑惑,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陆霆骁拉着童颜从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幽冷的落在安峦明知故问的脸上,勾了勾唇,冷笑: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陆小姐大喜的新婚日,礼物院长已经托我送到,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当然不对,你确定自己送的是新婚贺礼!
童颜才懒得和他们这群男人打哑谜,径直打断了安峦的话,也不想给他机会装模作样。
你把安然怎么样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用我一点点提醒你。
童颜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纯净的黑眸里泛着冷意。
她到是有些看走眼了,以前没觉得这个男人多起眼,现在真是处处透着不对劲。
童颜的话,像是锐利的箭锋,毫不客气的射在安峦的脸上。
眼中闪过的慌乱有那么一瞬间,很快又恢复镇定道:我不知道陆少奶奶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安然她怎么了,她不是在陆小姐的婚宴上吗?是婚宴出了什么意外?
这种人,倒是有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佯装极好的感觉。
怕是他这个人装久了,连自己身上这层虚伪的皮都扒不掉了。
童颜怒极反笑,她生平最见不得人渣,尤其是那种一脸虚伪至极的渣男。
没等陆霆骁反应,童颜已经站了起来,直逼过去:安然怎么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真是仁慈,跟这种男人废什么话,打一顿不就好了。
地下室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