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的礼物,星宝打算怎么感谢哥哥?
纪初星看着他,歪头想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乱七八糟的背包里,翻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浅绿色的透明药瓶。
给你。
这是什么?薄砚琛接过来,稍稍扬眉。
纪初星神色认真:你身体不行,要给你补补。
施个针都疼得满头大汗!还天天半夜被疼醒,别以为她不知道。
方何:噗嗤
薄砚琛一个刀眼飞过去。
方何抬头望天:呃是谁在说话,谁在笑,哈哈哈哈好像是鬼在笑,二爷我去杂货房收拾东西。
他抬着头去杂货房了。
薄砚琛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姑娘:我不行?
纪初星的小眼神,十二万分的认真。
明明就是!中毒这么深,还不能让人说么?
她有点嫌弃:不能讳疾忌医。
呵!薄二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算了,小姑娘还没成年,这个问题,他暂时不跟她讨论。
纪初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注意力很快被神农针吸走了。
拿到了神农针,纪初星便迫不及待地拿来试用,当然是用在薄二爷的身上。
薄砚琛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施针。
他虽然嫌弃,但还是喝了纪初星给的绿色药瓶,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前两次施针都疼得要命的,这次竟然奇异的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的感觉。
神农针刺入他的膝盖,反而像是有一股清泉暖流,缓缓流通过被剧毒侵蚀过的地方,带来一股奇异的清凉。
星宝:哼!我亲自调的药当然是最好的!
纪初星施针施得很认真,她行医的时候,向来都是心无旁骛的,好像周围的世界,都与她无关。
她只关心自己的病人。
所以,坐在轮椅上的薄砚琛,清晰地看到,小姑娘垂下来的头顶,那一圈可爱的小发旋。
那一溜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小呆毛,正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鬼使神差的,薄砚琛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眼前这一颗小脑袋。
正在认真施针的纪初星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薄砚琛毫不尴尬:星宝累坏了,哥哥给你按摩。
纪初星低头,继续施针。
她观察了一下薄砚琛的反应,发现没有不妥,很快就把神农针全部收好了,唔,好用!
薄砚琛失笑,就看到小姑娘收拾好了东西,小脑袋唰的一下伸过来。
按摩。
薄砚琛:
于是,接下来,纪初星在薄二爷的按摩下,舒服得像一只被人撸得打呼呼的小猫。
薄砚琛哭笑不得。
小姑娘挺会享受,趴在他的膝盖上,舒服得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
但他一点也舍不得惊扰她。
隔天,纪初星回到学校上课。
但刚回到学校,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教学楼下,围了不少人。
看到纪初星过来,一个男生箭步冲了上来。
就是你,你滥动实验室的东西,不对,是故意毁坏实验,让实验意外发生,你知不知,欣悦差点被你给毁了,她你是妹妹,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对方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
纪初星一时没想起这个男生是谁,古怪地看了对方一眼。
但陆行从楼上冲了下来:放你的狗屁,吕洋我告诉你,你敢污蔑纪神,信不信我打你!
纪神,你别听他狗屁的话,你先回班里睡觉,我帮你解决!
纪神睡觉最重要!
纪初星想起来了,吕洋,启航班学习委员。
她拍了拍陆行的肩膀,看向吕洋。
你有事?少女声音淡淡。
你还敢问我有事?吕洋气不打一处来,他正要说话,温欣悦从人群背后出来:吕洋,你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