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何晓月哪里知道这些有钱人的手段,她只是木木地听着,她知道苏家在禹城的势力有多大。
她也知道身旁的男人现在是苏家的掌舵人,处理掉黄毛那样一个小流氓哪里需要他去动手。
他只要知会知会手下的人,便就有人能鞍前马后地为他办事。
苏靖川想要伸手摸摸何晓月的头,这丫头没给他摸,顺着被子滑了进去。
“怕我了?”男人隔着被子问她。
何晓月不吱声,但在被窝里点了头,被子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起了褶子。
男人突然一把拉开被子,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缱绻绵柔。
“希望你只是在这上面的时候怕我。”说完,他指了指床,随后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到后来,只听何晓月哭着求饶。
隔日,何晓月硬是没起得来床。
她看苏靖川都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了,她这才强撑着自己如烂泥一样软的身体起来。
“累就再多睡一会儿。”苏靖川也没强迫她跟着自己一起起来。
何晓月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下去,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下了床,“不睡了,饿了。”
不知道是饿得没力还是昨晚太过消耗体能,何晓月下床连站都站不稳。
亏了苏靖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然后他嘴角带着笑,问:“就你这样,当时怎么想到去金爵工作的?”
金主嘲笑她体力不行。
何晓月被噎得没话,但她又想了想,“我长得漂亮,怎么不能去?”
苏靖川的眼眸在何晓月的脸上流转了一圈,他极其认真地看着,然后笑着揶揄她:“漂亮是漂亮,但体力再强些就更好了。”
昨晚足足三次,何晓月心里想就算是运动健将来了也是得被撂趴下的那种,别说她这种了。
“那你去找体力好的。”她大着胆子说道。
“体力好的没你漂亮,要来有何用。”苏靖川说得诚实。
接着,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催促她快去洗漱,然后下楼吃饭,等下要带她出去。
“去哪?”
“不是说要去买香水?”
何晓月哦了一声,她昨晚还以为金主说着玩的,没想到今天就带她去。
昨晚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苏靖川抱着她去洗了澡,所以何晓月现在只需要简单地洗漱一下就行。
何晓月下楼的时候,苏靖川已经在餐桌前坐着喝咖啡了。
身旁还有管家服务者,管家看见何晓月下楼,还很有礼貌地称呼她一声“何小姐”。
听管家这么叫她,有那么一瞬间,何晓月以为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但下一秒她就又清醒了,如果苏靖川是她老公,像现在这样背着自己在外面又养情人又包小三的,她估计过不了三天就得离婚。
这根本就是渣男!
“过来吃饭。”苏靖川见她杵在楼梯口哪里愣神便喊她。
何晓月收了神,乖乖坐到饭桌前。
“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刚才有点低血糖的感觉,我怕晕倒就站了一会儿。”
她哪里敢说刚刚走神是在心里骂了金主是个渣男,而且还嫌弃了一把。
苏靖川默默不出声,顺手拿了一块面包,然后涂了黄油在上面。
面包是现烤的,还温热着,小小的黄油块在上面一点点融化开来。
涂完,他递给了何晓月。
何晓月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咬着,气氛有些尴尬,因为两人都不说话,她想还是主动聊些天的比较好。
她想到苏靖川昨晚说要订婚的事情,忍不住问:“你...你不需要忙有关订婚的一些事情吗?”
何晓月记得小时候在村里住的时候,看到别人家订婚都忙前忙后的。
忙整个月的都有,好像订婚结婚时很大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