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文试着挣扎了几下,解不开绳子。他问徐今能不能帮自己解开绳子?
徐今淡然地走进去,掏出手术刀,干净利落地两下给两人松了绑。
三人从房间走出来,周仁文讪讪地笑着,想要去祁域川面前赔罪认错。却被周舟及时伸手拉住,她低着头,不敢面对他们。
徐今把两人交给祁域川说:“祁先生,这次就当是我还阿笙的。”
祁域川眸底露出欣赏,声音却是一贯的锋利:“面对这样的情况,徐医生下次还是不要单独行动。我们不崇拜个人英雄主义。”
徐今知道他的意思:“没办法。谁叫我的队员能文不能武。”
“毕竟能选萧衡当队员的,不是眼光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徐今莞尔一笑:“他能给我挣钱就行。”
傅乙岑旁敲侧击:“徐医生,小川的挣钱能力可是世界一流。你要不要考虑重新选择队友?”
祁域川剜了他一眼。
她看了阴沉着脸色的祁域川:“我怕没命花。”
傅乙岑说:“就你这武力值,再怎么样也能跟小川斗上三百个回合。”
徐今道:“傅先生,和气才能生财。”
傅乙岑觉得祁域川这绝对是被嫌弃了。但当事人满脸不在乎,招手让保镖把几人带到车上去。周舟跟周仁文两人则上了另外一辆车,如此一来,他们开来的两辆车便坐不下了。
祁域川看着徐今,不是询问,自然而然,指着傅乙岑:“你跟杨珏带着他们去三清台,我坐徐医生的车回程。”
傅乙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一行人上了车,傅乙岑他们走在前面,徐今的雷克萨斯走在最后。祁域川坐在副驾驶上,趁着路上的空闲,他提起了这段时间祁域笙私自找她补习的事情。
他单刀直入:“如果阿笙再来找你,徐医生觉得不好拒绝,可以直接给我电话。”
徐今降下车窗,田间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我记得三年前盛熠在法国收购prosper maufoux红酒庄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阻碍,几乎让盛熠前期为此所做的努力前功尽弃。但是祁先生也没有放弃,最后成功收购了prosper maufoux,不是吗?”
祁域川把座椅往后送了送,瞬间觉得宽敞了许多:“阿笙不需要以此去证明自己。”
她转头看了一眼祁域川:“但他需要证明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有没有白费?”
“意义呢?”
“至少阿笙没有了遗憾。”
祁域川若有所思,后半程没有再说话。到了三清台门口,祁域川道了声谢谢,下车。
徐今干脆利落地调转车头离去。他站在原地,注视着雷克萨斯的车身开上大道才转身朝里面走去。
这次,他没有去地下室,穿过地下室外面长长地走廊,又钻过屋外的一座假山,迈上一座弧形拱桥,展现在眼前的便是三间相连的屋宇。
两名保镖站在门口,其中一人伸手推开门,他走进去。房间倒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有点简陋。带回来的五名男子站在那里,至于周舟与周仁文则待在另外的房间里。
他接住傅乙岑推过来的椅子坐下,悠闲散漫中不乏森严,看着几名男子:“你们知道隔壁房间是什么吗?”
几人朝后看了一眼,对他的问题,懵懂不知。
他抬手示意让保镖把门打开,瞬间,七八只饥肠辘辘地藏獒闪烁着掠夺地光芒盯着他们看,好似下秒就会扑过来把他们给吃了。
几人顿时双腿一软,有人直接呆坐到了地上。雷强怀着几分不怕死地胆魄,倔强地说道:“祁先生,今天我们落在你的手里,无话可说。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绑架